季琢登时有些心疼,抽出热物,翻身压到沈已墨身上,在他耳侧道:“舒服得紧,但我更喜欢你下面那处。”
沈已墨一手半遮着面,主动敞开双腿,柔声道:“季琢进来罢。”
季琢怕伤着沈已墨,不敢立刻进去,手指一动,一罐药膏飞到了他掌中,他便以手指取了一些,小心地摩挲着尚且有些微红肿的入口。
直到入口被季琢摩挲得蠢动了起来,季琢方探入一指,这一根手指随即被媚肉包裹挤压着,不知想将其推出去,还是扣紧不放。
下身传来的快感激得沈已墨面颊滚烫,他睁开眼,从遮着面的指间望向季琢,这一望,便瞧见了自己高耸的热物,那热物无人抚慰,可怜兮兮地轻晃着,他从未在季琢面前自渎过,犹豫半晌,到底还是伸手揉捏了起来。
季琢已探入了三指,手指模仿着热物进出的频率,或快或慢,且进且退,进出间尽是淫靡的水声。
他抽出手来,转而抓出了沈已墨的热物,又压下身去,吻住了沈已墨微微翕合的唇瓣。
快感从热物以及唇齿间双双翻滚上来,沈已墨如何能受得住,直觉得浑身软得仿若没了骨头,只知贴覆着季琢。
但下一刻,后处却被灼热的物件侵入了,那物件先是蛰伏在内里丝毫不动,稍后,才进出起来。
沈已墨的双唇被季琢的唇瓣堵得结结实实,呻/吟被压在喉间,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甜腻的呜咽声。
季琢松开沈已墨的唇瓣,直起身来,将沈已墨的右腿架在肩上,一面大肆进出,一面摩挲着沈已墨大腿内侧的嫩肉。
沈已墨的双唇得了自由便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这呻/吟极是勾人,打在沈已墨耳畔,令他觉得羞耻不已,遂捂住了嘴唇。
季琢见状,抓了沈已墨捂住嘴唇的那只手到俩人的结合处,柔声道:“我们在欢爱,俱是身无寸缕,你敞开了身子让我最要紧的物件在你体内进出,我们已然这般亲密,你捂着嘴唇作甚么?”
沈已墨双目水光潋滟,望着季琢,凄然笑道:“我是修行千年的竹妖,一心向道,本该断绝情/欲,现如今沉溺在情/欲里,发出这般淫/荡的呻/吟,不会令你生厌么?”
季琢大力地进出着,每一回都鞭挞着沈已墨内里的妙处,折腾得沈已墨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了,方缓下来,盯紧了沈已墨精致难得的眉眼,一字一字地道:“在我面前你作甚么都可以,更何况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这表明与我欢爱你觉得很愉悦,不是么?”
“真的么?”沈已墨含着泪反问,见季琢颔首,他鼓足勇气道:“季琢,再用力一些,让我叫得更大声些罢。”
季琢面容冷峻,生性冷淡,但于情/事中,却极为顾念沈已墨,纵使于情/欲极盛之时,也知晓分寸,不曾为难过沈已墨。
听得这话,他略一思忖,才狠狠地进出起来,沈已墨果然不再压抑,伴着他的进出,发出甜蜜的呻/吟。
这呻/吟甜蜜至极,仿若最上等的蜜糖,淌了沈已墨满身,为他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霞。
季琢缓了下来,低首含住沈已墨胸口的红珠子,一手揉捏着沈已墨的热物。
那红珠子如同他的主人一般乖顺,不过一瞬,便挺立起来,小心翼翼地戳刺着季琢的唇瓣,季琢以空闲的手轻捏着这红珠子,又含住了余下的那颗。
后处还在被不停地进出着,热物亦被揉捏着,胸口两颗红珠子又被作弄个不休,沈已墨终是忍耐不得,在呻/吟间落下泪来,泪水打湿了他的面颊,淌落在他身下铺着的衣衫上,这衣衫乃是深绯色的,泪水在其上晕了开来,仿佛凭空绽出了大片的梅花一般。
季琢停下动作,拂去沈已墨的泪水,紧张地问道:“可是疼了?”
见沈已墨不答,他抽出热物来,朝着沈已墨的后处细细瞧去,那后处竟已红肿不堪,又有些化去的膏药流窜出来。
沈已墨全身被情/欲所制,一时发不出声音来,季琢一出来,他的后处便叫嚣不休,他想要季琢再进去抽/插一番,但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心中一急,泪水落得更凶了。
季琢眼见自己指间填满了热泪,安抚地抚摸着沈已墨的面颊,放软声音道:“莫要哭了。”
说罢,他将沈已墨侍弄得泄了,而后站起身来,道:“你且歇息会儿,我去煮壶水来为你擦身,再去做碗阳春面予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