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三人缠人得很,特别是那大汉,又要将热物往那诱人的后处送去,他心下微怒,索性抬手将三人一一拍晕了,才赤身裸/体地朝着季琢走了过去。
他不过走了一步,便有白浊自后处窜了下来,滑过他的双腿,蜿蜒着一点点地坠落在地,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这白浊覆在上头,分外扎眼。
季琢见状,欲要抬脚而去,堪堪转过身去,却有一双手水蛇一般缠了过来。
沈已墨贴着季琢的后背,以面颊磨蹭了俩下,方哑着声音道:“季公子,你来寻我作甚么?”
季琢一动不动,半晌才道:“沈已墨,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你为何要离我而去,又为何······”
沈已墨含笑地打断道:“哄哄你罢了,你伺候得我舒服了,我自然得说几句甜言蜜语来嘉许你,若是床榻之言能当真,我喜欢的人怕是得从这南风馆排到渡口。”
季琢转过身来,一把扣住沈已墨的双肩,急切地问道:“你这一路上再三撩拨于我,并非有意于我,只是为了与我欢爱么?”
“季公子你真真是个傻子。”沈已墨伸手随意地拨开季琢的衣襟,抿唇笑道,“季公子,你生性无趣,不通风月之事,我不过是觉得若是能勾引到你,倒是件趣事,才与你一道修甚么仙。”
却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沈已墨从未喜欢过他,甚至连好感都不曾有,只是有趣罢了。
沈已墨的手是热的,沈已墨跌落在他颈间的气息是热的,沈已墨贴上来的身子亦是热的,但季琢却觉得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尽数浸透了寒意,仿若能结出雪白的霜来,他血管里头的血液更是如同凝结成了锋利的冰块,一下一下刺得他从里到外疼得厉害,无一处可幸免。
季琢幼年不幸,连吃饱穿暖都是奢望,八岁时被父母卖了,幸而为师父所救,除师父之外,他从来未曾信过甚么人,亦从来不曾与人亲近。
初见沈已墨,沈已墨便勾引于他,他心中不喜,但因师父的叮嘱,才勉强带着沈已墨一道修仙。
沈已墨一路上再三撩拨于他,他起初厌恶其为人轻浮,后来却不知怎地陷了下去。
俩人浸泡温泉之时,季琢已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又生了要与沈已墨长久的心思,才问沈已墨是否喜欢他,是否愿意一直与他在一处,是否愿意与他欢爱。
他发问之时,面上一如既往的冷峻,但心下却是忐忑不定,他性子冷淡,这般忐忑的心情是平生从未有过的。
得到沈已墨的肯定答复后,他心中欢喜雀跃,直想抱着沈已墨再也不放手。
未料想······
季琢双目泛红,扣着沈已墨双肩的手无意识地愈发紧了。
季琢一贯面无表情,如今却被自己逼得红了眼,沈已墨颇为自得地笑了下,下一瞬又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季公子,你松一些,你抓疼我了。”
季琢到底不愿伤着沈已墨,一听得这话,便松了手去。
沈已墨却是个得寸进尺之人,他见季琢隐忍着怒气,埋首到季琢心口,咬住了其中的一颗乳珠,空暇的双手更是隔着层层软缎子,一把抓住了季琢下身的热物,百般揉捏作弄。
季琢被下身冲上来的情/欲击得耳根生了红晕,他气沈已墨上一刻还在与旁人欢爱,甚至现下身子里还含着旁人的热物,就要勾引于他,他更气自己受不得沈已墨的勾引,沈已墨一贴上来,他便将沈已墨的背叛与玩弄全数忘了干净,直想再尝尝二月又十日前尝过的极乐。
沈已墨趁着季琢发怔之时,将季琢的衣衫系带解了开来,扯下亵裤,如此,季琢的热物便与他的手再无阻隔。
下身的要处不断地被沈已墨摆弄着,季琢觉得又是爽快,又是绝望,他一心向道,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思,如今却半点抵不住沈已墨恶意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