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秋说:“懂不懂和哄不哄是两码事。”
时欢力争,“你既然不哄我,问那么多有什么用,难不成懂了就站在旁边看我难过吗?唐意秋,你也太残忍了,你走吧,别杵在这儿。”
这段时间她一直围着唐意秋打转,骚浪骚浪的,就为了吸引她的目光,可这人永远一个态度,冷冷的。时欢心里也有傲气的,觉得自己太厚脸皮,是热脸贴冷屁股。
可是只要唐意秋稍稍有一点回应,她就能满血复活,这点和剧本里的季语安相同,但是唐意秋和秦知言有很大的区别,秦知言至少会哄人。
各种委屈和迷茫一起涌了上来,时欢越想越难过,毫无形象地蹲在雪地里抹眼泪。
唐意秋眉头越来越深,“你怎么又哭了?”
“要你管!”时欢上气不接下气,台词都说出来了,“管东管西,你还管别人哭不哭。”
说白了还是要人哄,唐意秋看了几秒,有点妥协地意思说,“那你别哭了。”
时欢瞪她一眼,低着头,这次没声了,就低着头,带着热气的眼泪在雪地里砸了几个小窝。
还在哭,真难哄。
唐意秋往树边靠了点,“等新剧本改出来,我可以和你对戏。”
“真的?”时欢稍稍抬起眸,等她点头,哼了一声,“那我去你休息室的话,你不要赶我走。”
“看情况,你乱来,我肯定要赶。”
时欢哦了一声,在心里开始考量,想在得寸进尺一点,又怕一点好处也捞不到,“你说话算话,我不乱来,你就和我对戏。”
唐意秋同意。
时欢擦擦脸,心里软绵绵的,“好了,你刚刚是在哄我吧?”
“不是。”唐意秋否认,看向远处,“这里太冷了,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