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摇头,接过帕子堵住了自己的鼻子,闷声道:“不是要包扎么?还愣着做什么呀!”
她好生气啊!
萧瑾年是故意的。
她更气自己怎么这么经不住.诱.惑?!
萧瑾年坐着没动,任由小姑娘给他擦拭伤口,她动作很轻,上好药,给他包扎,因为两人靠的无比之近,女儿家的楚楚幽香让萧瑾年一意乱神迷。
他猜得没错,他的姑娘是最好的止疼药。
沈卿卿包扎的过程中,就担心萧瑾年会突然对她动手动脚,却不料包扎完后,他还端正的坐那里。
眼下外面很凉,萧瑾年来时,身上只着中衣和一件薄薄的外裳,而方才沈卿卿靠近他时,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
她撇开视线,靠在大迎枕上,再一次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萧瑾年兀自收拾好药箱,等他再一次回来时,身上依旧没穿衣。
沈卿卿手中拿着帕子,一手堵着鼻子,视线盯着幔帐内侧的菱花纹,打算矜持一下。
“要亲么?”
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突然传来。
沈卿卿吓了一跳。亲?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出口?
离着及笄已经有半个月了,他们自从上回亲密之后,半个月都不曾见过。
沈卿卿揪着手里的帕子堵着鼻血,使劲摇头,很想解释一下,自己不是那种.好.色.之女。
“真不想要?”萧瑾年唇角含笑,循循渐诱。
沈卿卿瞪大了眼,她都忍不住流鼻血了,好像无论怎么解释都是徒劳,只能一味的摇头。
萧瑾年轻笑,看着沈卿卿的目光尤为深沉,他又说:“如果我想呢?”
这一下,沈卿卿不能淡定了,顿了一顿,继续摇头,意识到自己好像落入了萧瑾年的圈套,她立刻岔开话题,“你、你怎的受伤了?”
萧瑾年没有回答她的话,却说:“我们卿卿明早就会知道了,是我送你的另外一份及笄礼。”
沈卿卿无意识的往被褥里面缩了缩,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
这是明显的自我保护。
萧瑾年看着她这幅样子,低低一笑,弯曲下身,凑到她耳边,故意哈了口气,这才道:“还有一份大礼礼物,我们卿卿不要心急。”
她心急什么了?
她又没有跟他要礼物!
沈卿卿慌张之时,忍不住又往被褥里缩,目光在萧瑾年修韧的.胸..膛.上扫过,那纹络清晰的腱子肌、异常好看的茱萸,一时间无法从她脑中抽.丨离。
下一刻,鼻头一热,竟然又开始泛滥了……
沈卿卿苦恼的不行:“你走!你快走!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外面冷风呼啸,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明了,萧瑾年哀叹:“我们卿卿真是半点不心疼我。”
丢下这一句,萧瑾年的丨.唇,轻轻落在了沈卿卿的发心:“睡吧,我走了。”
萧瑾年说话算话,他真的走了。
可怜的盛京第一宠却是翻来覆去了一.丨夜。
……
第二天一早,南夷七王子的尸首被人发现。
他是被.扒.光.了挂在了城东西牌楼下,人早就断气了,死前必定遭受了诸多痛苦,被打的面目全非。
大周百姓对南夷痛恨不已,南夷七王子一死,大街小巷都开始敲锣打鼓的庆贺。
所以,沈家这边很快就得知了消息,一点也不足为奇。
沈卿卿也顿时明白萧瑾年所说的及笄礼是什么意思。
他说还有其他礼物,到底会是什么呀?
难不成是他自己……
沈卿卿越想越是臊得慌。
整个盛京,也就只有她会被男子刺激的流鼻血吧?!
沈卿卿对自己的人格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
这一天,盛京万民庆贺时,景帝在宫里坐立不安。
有人从皇宫天牢将南夷七王子弄出宫,而且禁卫军竟然还没有抓到人?
难道宫里有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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