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繁花失踪(2 / 2)

“对於我而言,人,比钱更重要。”许太平说道。

“很好,今天晚上八点,早更码头,八号仓库!”电话那头的人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许太平拿着手机,陷入了沉思。

刚才他问繁花谁抓了她的时候,对方捂住了繁花的嘴。

这个细节透露出了很多的信息,如果繁花不认识抓她的人,那对方根本就不用捂着繁花的嘴,而对方捂住繁花的嘴,就证明,繁花是认识对方的,而且有可能许太平也是认识对方的,这样对方才要捂住繁花的嘴不让繁花说出对方的名字。

繁花从夜痕那离开来投靠自己,基本的活动轨迹就是在学校里。

所以,繁花-->> ,最快更新校花的全能保安最新章节!

的交际圈,也只能在学校,而繁花平常是很少跟人交际接触的,不管是跟那些保安还是跟学校的师生,都没有什么接触,这么算下来的话,繁花认识的人大概也就以下几个。

一个 是许太平他自己,一个是陈文,一个是赵比干,还有一个,就是住在繁花隔壁的岳兔兔。

就在这时,许太平的身后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许主任,你在这干什么?”岳兔兔好奇的声音从许太平的身后传来。

许太平露出一个笑脸,转过身去看着岳兔兔说道,“兔兔医生,你有看到繁花么,最近?”

“昨天还有看到,不过今天没看到,怎么了?”岳兔兔好奇的问道。

“没怎么。”许太平摇了摇头,随后走出了繁花的房间,将门关上,然后说道,“估计是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

“繁花这小姑娘是怎么进到学校保卫部的?”岳兔兔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走的我的关系!”许太平笑着对岳兔兔眨了眨眼。

“原来还是关系户啊!”岳兔兔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说道,“没来咱们学校之前我还不知道,许主任在咱们学校竟然这么厉害。”

“厉害倒不至於,只是大家互相尊重罢了。”许太平摇了摇头,随后对岳兔兔说道,“兔兔医生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跑这来干什么?”

“我发现有点东西忘了拿了,所以回来拿一下!”岳兔兔说着,打开了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没过多久就走了出来。

“我先走咯,许主任!”岳兔兔对许太平摆了摆手,随后转身离去。

看着岳兔兔离去的背影,许太平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按照自己刚才的猜测,陈文跟赵比干那是不可能抓了繁花的,这两个人他都知根知底,那唯一能够抓走繁花的,就只有岳兔兔,可是,在自己挂了电话后没一分锺,岳兔兔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就说明,如果真的是岳兔兔抓的繁花,那繁花就赢关在周围不远的地方。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周围半径一百米内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房子,而楼上楼下的那些空房子如果有关人的话,许太平不可能感觉不到。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不是岳兔兔抓的繁花,而是另有其人?

许太平的大脑不断的进行着推理分析,因为岳兔兔的出现,岳兔兔的嫌疑减轻了许多,但是并不能完全洗清嫌疑,因为不排除有同伙的可能,而岳兔兔在挂了电话后很快出现,也有可能就是为了减轻许太平心里的怀疑。

对於许太平来说,他虽然厉害,但是却不习惯打没把握的仗,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对於许太平来说,情况并不乐观。

许太平怀着心事走回到了保卫部,随后给夏瑾萱打了个电话,说他要晚点回赤焰镇。

夏瑾萱并没有问许太平什么事情,许太平也没说。

至於那个魔哥嘴里的老板会不会在许太平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让人去赤焰镇干点什么,这许太平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对於幕后的一些黑手来说,在遭到了挫折之后,他们是不会马上进行反击的,至少也会摸清楚敌人的身份背景再动手,而那个所谓的老板,现在估计就在调查自己的身份,短时间内应该是不至於会对许太平出手,就算要对许太平出手,许太平此时在江源市,如果那个老板不是太垃圾,应该很容易就能够知道许太平在江源市,那就更不会在赤焰镇那浪费时间了。

许太平今天回江源市可没有藏着掖着,而是大张旗鼓的回来,不仅江源大学里的很多人知道许太平回来了,就算是江源的江湖里头也有很多人知道许太平回来了,所以到了中午的时候,一些江源市江湖里还算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跑去了夏家,想要给许太平拜个年啥的,结果却扑了个空,然后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他们许太平就在江源大学里,於是这伙人又跑到了江源大学,终於在江源大学的保卫室里见到了许太平。

保卫室里的那些保安今天算是开眼了,一大群开着各种豪车,穿戴着各种名牌的大人物排队在他们许主任的办公室外头等着给他们的许主任拜年,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正眼都不会看一眼这些保安的大人物,此时脸上满是谦逊的笑容,趁着等待的时候跟这些保安打听着许太平的喜好以及平时的一些兴趣爱好。

这些保安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尊重过,不过毕竟涉及到了许主任,所以很多人还是十分谨慎的没有乱说什么。

许太平坐在办公室里,应付着一个个的手下。

对於很多人来说,被尊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不过对於眼下的许太平来说,他还真不怎么愿意见这些人,因为这些人跟他是有利害关系的,许太平可以从每一张谦卑的笑脸下看到一颗颗贪婪的心,不过,人在江湖飘,哪里能都由着自己的喜好来,所以许太平还是满脸笑容的跟自己的手下一遍一遍的说着差不多一样的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