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你还别不信。现在的人,啥都敢玩,根本没一点礼义廉耻。你可能觉得,用嘴就很难为情了。可是有的人,根本就不在乎,还喜欢这种方式。”
白馨素手捏成粉拳,砸在顾诚背上,红着脸娇斥:“乱说什么。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可做不出那种事。”
“恩恩,我当然知道姨你不是那种人。我的白姨最纯洁了,姓格还很保守,我就喜欢你这样。”顾诚笑盈盈的说。
白馨被小情郎夸得喜不自胜,方才不良情绪全部消散,眉开眼笑的娇嗔道:“油嘴滑舌!你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呵呵。我不会讲话啊,只是真心爱着姨。跟你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心里话。”顾诚见她情绪安好,魔爪又开始乱摸起来。
“骗人!”白馨嘴上不饶,但心里却美滋滋的。连带着发觉顾诚乱摸,也不反感,甘之若饴的享受起来。
“小诚,你说,那里真的可以吗?”
过了一会儿,床头灯都关了,二人相拥,快要入眠,白馨忽然怯怯的发问。
“啊?对呀。怎么啦?”顾诚第一次和白姨睡在同一张床上,又发生些妙事,很难睡着。
黑暗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窗外也没有月光汇入。照理说什么都看不见。可顾诚身体不同,他运转目力,将黑漆漆室内白姨的一举一动,乃至细微的面部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白馨脸上是好奇的神色:“没什么。就是没法理解,那里脏死了。怎么能做那种事?还不恶心死人?”
顾诚眯眼笑笑:“姨,这你就不懂了。既然睡在一张床上,彼此身体都看的清楚,任何瑕疵都能知道。丢人二字,就不应该出现在恋人之间。”
“是吗?”白馨嘟着嘴,显然不怎么认同。
顾诚继续道:“你想啊,一个人最羞耻的是什么?不就是两腿中间那块儿?关系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只要相亲相爱,就不存在什么脏不脏的问题。”
“姨,在我眼里,你全身上下都是漂亮的,都是干净的,像你纯净的心灵一样不含瑕疵。”顾诚真切的诉说着,伸出手,去擦拭她的泪痕。
这番歪理,听的白馨犹豫起来。
面对顾诚,她最自卑的,就是年龄与婚姻。
二者其实就是一个问题,让她面对顾诚时候,总觉得自己年纪太大,青春难寻。
虽然也安慰自己,告诉自己顾诚这样的小伙子就喜欢成熟少妇。但因为其他几个女人的存在,白馨很难拥有自信。
不论是青春活泼的夏紫凝,还是冷艳爽快的夏冰凝,或者是姓格开朗的沈婷、身手了得的花蕊,先不提她们的外貌与年龄,她们跟顾诚时,都是将纯洁的处子之身交予顾诚。
反观自己,无论如何,已经不是纯贞的少女了。
白馨最自卑的,就是她已经嫁人的身份,就是她已为人母的身份,就是她寡居多年的身份。
这些东西,如同坚硬的钢铁镣铐,将她的本心锁住。
每每开心放松,忽而又谨慎退缩。
勇气出现,白馨就敢于展露真实的想法。怯懦袭来,白馨就退缩成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寡妇。
一个人艰难支撑多年,白馨的某些思维,会显得不太普通。或者说,太过严谨,太过分明。非此即彼。
就像现在,白馨刚刚经历了惨痛的哭泣,从顾诚是个大流氓的困境中走出。又忽然被他的歪理忽悠住,以为自己太保守,跟不上时代潮流。
“小诚,你说的是真的?现在的恋人都做这个?”白馨将信将疑的发问。
顾诚摩挲着她的长发:“也不是全部都做啦。看彼此的感觉。姨你既然讨厌,那就算了。”
顾诚亲亲白馨光洁的额头,然后说:“好了,今晚上我已经很开心。咱们睡吧。”
“嗯。”白馨的情绪瞬间喜悦,被情郎理解让她很高兴。
娇靥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闭上双眸,白馨把迷人的躯体往顾诚怀里凑着,然后便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
顾诚呼吸着清幽的芳香,那是白姨磅礴花蜜的气味。好似助眠的药物,让他搂着美丽的女体,也很快入眠。
次曰清晨。
迷迷糊糊间,顾诚睁开眼:“姨,你做什么呀。”
只见面前的白姨,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玉手捏着几根青丝,正娇笑着往自己鼻孔里拨。
痒痒的感觉,让顾诚很不舒服。他抬起手,一巴掌拍在白馨的翘臀上,发出“啪”的响声。
“啊,坏蛋。”白馨皱着脸,嗔怪道:“刚睁眼就耍流氓。”
“呵呵。”顾诚恬不知耻,笑嘻嘻的摸着她身躯:“就耍流氓,你能咋办?谁让你调皮捣蛋的。”
白馨红着脸,扭动着身子,逃避他的魔爪,口中争辩道:“人家,人家想叫你起床嘛。”
“有你这样叫人吗?”顾诚摆出邪恶的笑容,十指大动:“姨,让我来惩罚你吧!”
“呀!不许动。”白馨尖叫一声,花容失色的躲避起来。
二人在大床上嬉笑打闹,可怜白馨又被顾诚占尽便宜。
许久,门外传来管瑶敲门的叫声:“妈妈,妈妈,我醒了。”
白馨吓一跳,顿时停住动作,十分的担忧。
“瑶瑶,你起床啦?先洗脸。我马上就起。”白馨回答。
“嗯。你快点哦。”管瑶听话的进了卫生间。
白馨的呼吸,都顺畅许多。
回过神,她才发觉,自己骄傲的山峦,被情郎从后面握住。顿时挣脱:“小诚,别闹了。赶紧穿衣服。趁瑶瑶不在,快过去。”
顾诚悻悻的说:“姨,没事吧。瑶瑶这么小,肯定不懂。就算她明白,也一定不会反对我的。”
白馨面容焦急,瞪着顾诚说道:“我哪里担心这个。是怕她年纪小,出去乱说。被人知道了,我还有脸活下去吗?”
“哦。这样啊。好,我这就过去。”顾诚点头,白姨担心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随即,他亲亲白馨的脸颊,手又恋恋不舍的摸了摸硕大玉兔,然后才飞快的穿上衣服。
下床开门,走到客厅,又通过猫眼看看过道,发现没人,才急忙溜回家里。
白家卫生间,管瑶有些奇怪:“妈妈,谁来啦?”
白馨也是刚套上裙子,黑纱裙皱巴巴的,全身尤其是下面花苞处黏糊糊让她很不爽。但想要洗澡,还得进卫生间。
“没人,你听错了。”白馨走进去,看看正刷牙的女儿回答。
管瑶望着镜子里的母亲,眼睛一亮:“妈妈好漂亮啊,身上白白的。”
被女儿夸奖,白馨高兴之余,更多的是羞愧。
毕竟,昨晚上,她就在女儿隔壁卧室,和小她十多岁的少年郎欢好着。尽管不是偷情,但突破禁忌的刺激,让心灵质朴的白馨难以平静。
摆摆手,白馨催促道:“你快点洗,我想冲个澡。”
“哦。好啊。我去找樱子姐姐玩。”管瑶点点头答应。
随后,刷完牙的管瑶,又皱着眉头,让妈妈帮忙洗完脸,便兴高采烈的敲顾诚家门。
而白馨呢,因为穿的太清凉,连门口都不敢去。看着女儿关上门,飞快的去反锁住。这才哼着歌儿,进卫生间沐浴。
扯掉黑纱裙,捏在手心不过一团,白馨仔细的对镜自赏,欢喜的看着自己的样子。
对于自己的身体,白馨当然熟悉的再不能熟悉。可是今天早上,她觉发现了许多新的变化。
花苞上的草木沾粘着,丰腴大腿间也有些硬硬的小片,都是昨夜花蜜干涸后的残留。还有白玉无瑕的身上,深深浅浅,有些红印,都是情郎昨夜抓捏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