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强闯第五层？”

听到单马尾丹灵少女的话，张子陵也微微挑眉，也不由将神魂扩散到第五层空间外边去，正好发现正在破阵的碧秦天。

“他居然不顾碧九天的禁令强闯进来，看来……我取了他的天焱拘灵枪对他的影响有点大啊。”

看着碧秦天奋力破阵的样子，张子陵轻声笑道，虽觉碧秦天可怜，不过却并没有将天焱拘灵枪还给碧秦天的意思。

之前碧秦天没事找事，张子陵只拿碧秦天的神兵而没取碧秦天的性命，已经算是给了碧秦天天大的恩典。

碧秦天再过来闹，张子陵也并不打算又一次放过他。

知道强闯的人是碧秦天之后，张子陵很快就对此失去了兴趣，将周围的荒芜领域和大道本源收回去之后，再对两个丹灵少女道：“他要过来便让他过来，不用管他。”

“你们两个主动接近我，想必也不单是为了碧秦天的是吧？”张子陵又问道。

听到张子陵这句话，两个丹灵少女对视一眼，随后双马尾少女大眼睛盯着张子陵说道：“我们受大人恩泽，大恩无以为报，还请大人收留我们两个，让我们为大人效力！”

“你们要追随我？”

张子陵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己都没那个心思，这两个丹灵就要主动追过来。

想到当初小魂死乞白赖的要跟着自己，还非要叫自己“爸爸”，张子陵也不由摇头笑道：“你们都是碧九天的丹灵，我只答应取他五尊道神级神兵，十颗神石头，断然不会多取他一物。”

“你们吸收我的力量进化至此，是你们自己的机缘，不必报答我。”

张子陵拒绝了两个丹灵少女的提议，虽然她们珍稀，是会被世人疯狂追求的至宝，不过张子陵也并不想少拿两个给自己神兵升阶的材料来换取这两个丹灵少女跟在自己身边。

见张子陵拒绝，两个丹灵少女眼中也难掩失望，失落无比。

单马尾丹灵少女着实没想到她们主动送上门都会被拒绝，小嘴微微一张，随后又连忙对张子陵说道：“大人，我们能够再造出道神初阶的丹药，虽然没有灵智，可我们之前灵智也近乎没有，大人可以用我们造出的丹药来替换我们两个！”

“大人，您若不收留我们，我们出去必死无疑，终年留在这里却又比活着还难受！”

“求求大人您了！”

单马尾丹灵少女自然是聪明的，她非常清楚跟在张子陵身边会有多么辉煌的前途。而她们如果不跟着张子陵，独自出去闯荡，绝对会被大群疯狂的道神分食而尽。

最后，她们想要活命，只能选择留在这第五层。

以前还好，她们没有完整的灵智，并不会觉得在这狭小的第五层空间中有什么。

可现在她们有了灵智，终年待在第五层，跟待在监狱中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对两个丹灵少女来说，追随张子陵……是唯一且正确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