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头的马车之中,乌力措按着危云白让他不要动。
“低声,别出去,别去看窗口。”
军队不过刚刚出发,现在还行驶在草原上,马车的颠簸不大,危云白坐的挺直,“乌力措,为何不骑马?”
“有坐的地方为什么要骑马?”乌力措半开玩笑,“况且大庭广众之下我总不好和你共骑一匹,可看不到你碰不到你,我连骑马的兴致都没了。”
他握上危云白的手,“这还是本王第一次用上马车。”
速度也放到了极慢。
这种的行兵速度,搞的整个漠北的战士们全都不自在极了。
哪里像出征,轻松的像是踏青。
这辆马车没有中心那辆大,外面看去更加朴素,但内里敞亮,身处其中就身心舒畅,乌力措个子大,危云白看着不显,但手长腿长,两人共处一室,只能说是刚刚好。
车门打开,木里耳也跟着钻了进来,“大王,危大人,您俩稍微挤一挤,再给我一个坐的地方。”
乌力措道:“‘危大人’,你可以来我腿上坐。”
“哈哈哈,”什么都没察觉出来的木里耳欢快一笑,“大王,大昭人素来脸皮薄,您这玩笑开的太过了,危大人,您别放在心上,用我木里耳的名声担保,大王只是相同您说个笑。”
“……”危云白表情怪异,“好。”
木里耳松了一口气,“也是我多嘴,只是我在大昭待了不少日子,生怕您心中会不舒服。”
危云白不禁看了他一眼又一眼,“难怪。”
难怪木里耳的行为举止、说话方式一点也不像北戎人。
一只大手捂住危云白的眼睛,乌力措凑到他脸旁,“危云白,你在看他?”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