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急促的呼吸,已经能够吹起危云白额上的短发。
床上躺着的人安静乖巧,连睫毛都不会跳动,好像个大型的娃娃,无论别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江焱鬼迷心窍。
他低着头,刚想亲上去,就想起来自己还没刷牙。
脸色骤然一变,唰的一下起身,大步走出去洗漱。
第一次,必须得珍重一点!
外面水声淅淅沥沥的响起,危云白眼皮颤抖,慢慢睁开了眼。
随即再次闭上,作为醒来前的清醒。
江焱洗漱完顺便冲了个两分钟的澡,头上盖着毛巾就又悄咪咪的跑了进来,床上的人还在躺着,跟他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
江焱低身喊了一句,“危云白?”
床上的人呼吸绵长,一起一伏,规律的很。
舔舔嘴唇,“昨天说好要用嘴,我先亲亲你。”
他屏住呼吸,带着浓重的薄荷味,试探的亲在了危云白的唇上。
犹如电流通过,酥麻的爽感从嘴唇向着大脑飞跃,头皮一阵发麻。
软软的,凉凉的。
心跳如鼓擂。
他告诉自己这就够了,一步一步来,但无论是情感还是理智,全部义正言辞的告诉江焱,这不够,这怎么能够。
于是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危云白的唇瓣。
他的18厘米起了反应,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