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僵持,危云白开口了,“兄长说笑,这哪里是认生,这只是许久未见兄长,一时情怯罢了。”
恒元帝亲自抬手为他整理衣衫,“二弟说的是,兄友弟恭、情深义重,非你莫属。”
刘玉清诧异地看向危云白,下一秒又掩饰好表情,跟着恭维道:“公子说的是。”
他一出声其余人也跟着夸赞,危高畅心中满意,面上却勉勉强强。咏德看了他好几眼,只能感叹人家的好命,皇上对危大人不一般,要是其他人这么说下场绝对很惨,可这位到底是人危大人的亲哥哥,撑死在外不调回京惹危大人厌烦,还不是照样可以荣华富贵。
命好啊命好。
出门在外,用的膳食虽不如宫中精贵,但别有一番情趣。
坐地为席,危云白和刘玉堂要和陛下一起用饭。
在还未开始前,刘玉堂已经浑身不自在,他不知道是在问危云白还是问自己,“陛下为什么要选你我两人做‘弟弟’?”
危云白让他往周围看,“这么多的人,总不可能只有一个主子。”
刘玉堂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独自想了半天,幽幽道:“那岂不是我哥也要听我的?”
“你是‘主子’,他是‘奴仆’,”危云白语气带着诱导,“你说呢?”
主子使唤奴仆,那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
刘玉堂蠢蠢欲动,脑子里瞬间涌出数百种折腾人的办法。
这些想法还能拿出来同云白一起用,他哥哥可是更加让人讨厌。
他还没来得及同危云白分享,已经有宫人请他们过去同陛下共用晚膳。
两人快步赶了过去,刘玉堂步伐越来越慢,故意让危元白走在前头,他不敢和恒元帝直面。
这些时日皇威日渐浩荡,皇上的那股气势,真的会让人不敢造次,浑身都不自在。
恒元帝见到他们,指指身旁的位置,对危云白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