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_70(2 / 2)

陆宇把金针放在一侧床前柜上,见他要醒,这才爬上床去,伸手在他厚实平滑的胸肌上大大方方地摸了两把,然后双手都按在他胸肌上,撑着自己同样只穿内裤的身体,一点点压到了他的身上。

小黑哥精壮的身体明显在被抚摸胸肌时便是一个条件反射的紧绷,但他警醒甚速,下一瞬就僵直不动,再然后竟缓缓放松下来,似乎又要自我催眠一般。

陆宇趴在他身上,双手轻轻在他粗健的双臂上抓摸,尤其没放过他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

小黑哥尴尬别扭,又不好反抗,只自呼吸放轻,一动不动地躺着任他抚摸,反正只是两条膀子……

陆宇趴在他的肩头耳边,对他的心思洞悉了然,神情冷然如旧,嘴角却微微翘起,声音低缓幽沉:“什么朋友不可能得我这般救助,或许我对你这种人最没有免疫力,竟仿佛真的有点动心了,以前都没注意,现在发现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似是自语低叹的话在他说出来,好像平日里平和的玩笑和善意的调戏。

小黑哥未经情爱,对情爱没有这么敏感,对男人的情爱更是没有清晰概念,自是当他在说笑,此时不知如何接口,便恍若未闻,只一动不动地躺着由着他摸。

陆宇的双手却不甘心限于他的双臂,已经从他健实的手臂一点点滑摸到他宽厚的肩头,有力的手掌把他的肌肉摸紧又放松,动作肆意,摸上他的胸膛,又沿着他的胸膛滑到他劲瘦有力的小腹。

小黑哥身体压不住地紧绷起来,双臂动了动,想要推开他,但是闻到他身上的药香,再感受自己体内久违的舒畅和彻底的放松,便再也下不了手去,只又把双臂放回身体两侧,闭着眼睛承受他的肆意玩摸。

陆宇似乎轻笑了一声,继而张嘴轻轻含着他的耳垂咬动,左手抓紧他的肩头,右手则在他腹肌上按动摩挲,模糊不清地低问:“我没碰你敏感点吧,你平时总是面不改色,为什么我一碰你,你就脸红?”

小黑哥被他这样肆无忌惮地零距离乱摸,大腿更隔着一层内裤感触到他滚烫坚硬的东西,刚硬的面庞早由强自的平静转为复杂的通红,这时再被他这样问,心底别扭到了极点,沉声道:“不然还能脸绿?”

陆宇咬着他的耳垂呵呵低笑,隐约说了句:我就让你脸绿试试……

说着话,右手突然由他腹肌往下伸,一下子伸到他半褪的内裤中,直接握住了他仍旧软绵绵的粗大物事。

小黑哥惊得不轻,一个翻身把他推开,也不顾伤腿,矫健地逃下了床。

陆宇被他推得顺势仰面而倒,右腿屈膝,左脚脚腕搭在膝头,双手枕在脑后,眼带戏谑地看着他,呵呵地轻笑不语。

小黑哥见他笑得平静温和,隐约察觉出一丝不对,不自在握了握拳头,浓眉微皱地看着他,沉声道:“对不起,陆宇,我真的不是同性恋,你若闲暇逗我玩,对我摸摸亲亲都没问题,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要觉得不值,一刀刀给我放血我都没意见,只是……”

陆宇仍是看着他笑,打断他的话道:“你走吧。”

小黑哥声音止住,看不出他生没生气,想要再说几句话,但是在他淡淡的目光注视下,竟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转身拿起军绿色大裤衩和迷彩背心套上,一步步往门外走。

却听陆宇又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走吧,离开我的家,自去倒你的斗儿,盗你的墓,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小黑哥刚才推开他时,心底就没来由的紧张,此刻听到这话,登时脸色一变,蓦地转头脱口而出:“我不走。”

陆宇坐起身来,手臂随意地搭在膝头,仍是看着他微微的笑,仿佛在看一幕闹剧,眼底却幽深而认真,轻轻道:“我要过平静的生活,你这种人分明危险异常,却偏生能让人莫名其妙的心安,我现在才明白,你从住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现在你体内邪气尽去,无需我的施针,只有腿上枪伤未愈,也不需要我的照顾。对于一个‘朋友’来讲,我的确仁至义尽了。现在我最后一次为你着想,不要再留下来祸害我,你祸害不起。所以,你走吧。”

小黑哥见他语气决绝,不禁有些罕见的慌乱,张了张口:“我……”竟不知如何说。

他皱眉皱紧,紧紧握着拳头,深吸一口气,神情沉静下来,眼底也是坚毅如旧,缓缓摇摇头道:“我不走,以后,除了你叫我,我都在健身室呆着。”

又回过身走到床边,抱住他的那床被子,一步步踱出房门,沉声道:“以后,我睡沙发。”

陆宇有些讶异他的固执,浓眉蹙了蹙,声音冷了下来:“你先前不是说要离开?”

小黑哥正要关门,听到这话,停下来转头平静地直视他道:“去一趟北方,去一阵子就回来,有件事躲不开,不是去盗墓,我听你的,不去混那个行当了。”

说完,转头出门,又把门轻轻关上。

61、第六十一章

小黑哥把被子放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被陆宇抓摸时的异样触感,现在不经意地回想起,隐约有点酸酸痒痒的,他抬手揉了揉上臂,肱二头肌被陆宇捏得太用力,有点疼,他虽然结实,可也不是铁打的,刚才又没有绷紧肌肉抵抗。

他无声地揉了三两下,缓缓仰身躺到沙发上,拉过薄被盖住大腿和小腹,手臂枕在脑后,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一面感受着身体摆脱邪气后的久违的轻松舒畅,一面在心底细细地考量。

在他看来,陆宇温文尔雅的表相里头满是傲然世外的淡泊,虽然待人接物事事妥帖,对人心人性、世间百态也有着不符年龄的洞悉透彻,但毕竟年少,无权无势,独自一人带着母亲的遗产流浪在这个大都市,认了一个有点能耐的姐姐还出国了,一身奇怪的本事治病救人肯定神乎其神,伤敌自保却未必就能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