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哪敢,若是惹得殿下不快,敢情可不是一筐水果就能打发的。”
适才不说,是给肖祈面子,这私底下,月云生却是帮自家侍卫讨公道来了。肖祈哪能不懂:“文瑾,你看我最后不是还赏他了嘛。”
月云生却对他不理不睬。
“文瑾~”
“文瑾啊……”
“文瑾,文瑾,文瑾……”
任凭那人在身边晃来晃去,月云生依旧稳坐不动,捧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茶。
“文瑾,我错了。”肖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极其无辜的看着他:“你要不高兴,我给你削五筐水果赔不是,你看怎么样?”
“殿下何错之有,文瑾哪里敢让殿下赔不是。”
“文瑾,文瑾,文瑾,文瑾……”肖祈就差弄条大尾巴在后头摇了。
月云生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直视着肖祈:“阿祈,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虽你与我阴差阳错,即将结为夫妻,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亦远未至恩爱两不疑。文瑾从卫国远赴长安,在这里可谓举目无亲,因此,身边在明里和暗里,都必定会有很多自己的人。或许,在以后,我都会慢慢告诉你。”月云生见肖祈在认真听,正色道:“有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注50)文瑾既然领旨来了长安,便注定此生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人各有心,心各有见,有很多事我没有办法向你解释。但有一点不会变,文瑾既然愿嫁,此生便会为你尽谋,竭力,播惠,效忠。”
“文瑾……”肖祈听罢,神色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