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栗平时在沈玉面前就很乖巧,这会儿喝了酒更加听话,几乎是沈玉说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喝完醒酒汤后,又在沈玉的指示下安安静静去浴室洗澡。
沈玉拿了他不穿的衣裤,塞到唐栗怀里,随后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手机。
不一会儿,沈玉逐渐感到困乏,睡了过去。
自打从晋城回来后,沈玉的睡眠就很浅,夜里稍微有点动静,就容易把他惊醒。
可是今天晚上他睡得很熟,甚至连唐栗什么时候上了床都不知道。
一米五的床要睡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挤,沈玉翻个身就不小心把腿搭在了唐栗身上。
唐栗的体温较高,在冰凉的被窝里就是大暖袋一般的存在,而沈玉本就手脚冰冷,碰到唐栗后,便下意识地缠了上去。
怀里的人身体僵硬,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良久,沈玉耳畔响起一道轻微的叹息。
黑暗中,有个温温软软的东西摸索着贴上沈玉的嘴唇,恋恋不舍的缱绻着磨蹭着,恍若在亲吻着某样珍宝。
翌日。
沈玉睁开眼睛,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后知后觉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沈玉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他急忙下床穿上拖鞋,连衣服都没整理就冲出卧室。
穿戴整齐的沈老爷子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摆放着一份摊开的报纸。
沈玉:“唐栗呢?”
沈老爷子摘下老花眼镜,慢条斯理地看了他一眼。
“……”沈玉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略显尴尬,又有点焦躁地问,“爷爷,唐栗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