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和把段枢白推倒,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段枢白不敢动弹,老老实实地任由这块五指山将他镇压,萧玉和笑着贴在他身边,双手从他的胸肌一路摸到了腹肌,虽然变黑了,但是手感真的好棒啊,越摸越喜欢,每天晚上要揩几把油才好睡觉。
“能不能别乱摸?”大热天的,摸的浑身燥热。
“不是我想摸,是孩子想摸。”
段枢白好笑的看着他,摸吧摸吧,等孩子生出来后你才知道你这时错的有多么离谱。
日子一天天推移,太阳立在当空热火焦烤大地,得亏他们建的是木屋,冬暖夏凉,屋檐下的日子才没那么难熬。
午后的风吹在脸上都是热的。
山上种的早稻成熟了,一簇簇金麦被牛马车拉下了山,新的一季麦苗开始培育播种,段枢白之前叫人在路边搭的藤蔓架子,已经挂上了一串串紫葡萄和百香果。
正在修建的山庙,已经开始有了香火,请来知名的大师入住佛寺,只是山上路上的石阶还没铺设完毕,中间一段泥巴山石路,下雨天行走不得,预计要年末或明年初才能完工。
萧玉和的预产期也越来越近。
双儿和女人不同,他们怀胎的时间要比一般的女人少一两个月。
预产期近在眼前,夫夫两人都有点或多或少的产前焦虑症,萧玉和一直在担心自己未来出生的孩子会不会很丑,会不会很胖,会不会眼睛长得不像他……
段枢白则是在担心萧玉和生产的时候会不会很难受,据说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就像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对双儿来说会不会更艰难。
各种萧玉和疼的面容发白的场景越至脑中,受过伤病无数,一向不怕痛的段枢白第一次感同身受的觉得浑身有点痛,飘飘忽忽的,他不禁蹲在地上环抱手臂。
张长乐跨门进来,被矗在那的段枢白吓了一跳,“将军,你蹲在这做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痛。”
“???”
马淑琴见这对夫夫魂不守舍的模样,庆幸此时得亏她来了,“你们俩一个个的,不就是生个孩子吗?想那么多干啥,你俩夫夫都长得俊俏,怕什么孩子长得丑,像谁不都是一样?还有你,玉和胎位正着呢,能出什么事,产房稳婆奶娘都预备好了,都给我老老实实等着孩子出生吧。”
在几天后的一个早上,萧玉和肚子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