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晨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提在手里的鱼。他是要多吃鱼,会游水,可不代表他真的想变成鱼。
张长乐等连忙把可怜的单晨鱼接过放下来,落在地上的单晨这才舒了一口气,站在地上的感觉真踏实。
这会儿段枢白终于清醒了,对着单晨小哥道了声歉意。
“将军,在外面溜达着也不是个事,还是回去守在夫人身边吧。”
好不容易清净一会儿站在产房窗外暗暗观望的马淑琴,目瞪口呆的看着才出去没多久的儿婿又领着一群人回来。
马淑琴:“枢白,这不到才一炷香的时间,你怎么又回来了?”
“玉和他什么时候才能生?”
马淑琴:“……”
段枢白简直是度日如年。
到了正午,和那位有经验的稳婆说得差不多,萧玉和终于生了,一个六斤重的小男孩。
听到婴儿的哭声。
段枢白咻的一下冲进去,一进屋就是一股血腥味儿,萧玉和躺在床上疲累不堪,说起来他也是有些倔强,生孩子的过程中,愣是没有叫唤出一声。
他的意识模糊不清,眼睛都睁不开,在孩子生出的那一刻,全身心放松了,一股强烈的倦意拉扯着他入睡。
萧玉和耳边只是略微听见了段枢白进来的声音。
稳婆替孩子擦干净身子,用襁褓裹着,她手里的婴孩还在哇哇大哭。
稳婆将孩子抱起来,一个劲儿笑,她向着段枢白道:“六斤重小男孩,壮实着呢,恭喜将军喜得贵子,看他腿蹬的多有力。”
段枢白站在萧玉和身旁,弯着腰摸了一下对方惨白的脸,摩挲过那一颗朱砂痣,转头看了一下孩子,又看了一下心爱的夫郎,不自觉地傻笑了一声。
孩子哇哇的哭声不绝。
萧玉和的母亲此时也走了进来,跑去稳婆手中接过刚出世的小婴孩,“乖喽,让奶奶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