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华彬想用法子将段枢白请过来帮他对抗北方叛乱党,还试图用人质威胁?聂琨摇摇头笑他天真:“段将军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毫无牵挂,只有他的夫郎,博阳侯府家的公子哥儿。呵,他夫郎的母亲也在年初被接去了阳州,用谁做人质?用他夫郎的叔叔婶婶来威胁他吗?”
笑话。
容、羽两州将士几次连败,将士已经没有与敌军作战的气势。
“咱们打不过他们,士气底下,没有一个好的将领。”
“咱们不打,北边的人就要打过来了!”
“若是段将军在这好了。”
有人进屋来报信。
“报——前方战事——”
齐华彬迫不及待地询问:“输了还是赢了?”
那人颤颤巍巍,嘴里吐出两个字:“输了。”
小皇帝齐华彬怒气冲冲直拍桌子:“又输了又输了,到底朕什么时候才能回京?你们这群废物。”
“一场仗都打不赢,朕养你们有什么用?”
聂琨眼皮子微微抬了抬,轻飘飘地看了齐华彬一眼:“皇上现在想回京了?晚了。”
小皇帝:“你什么意思?”
“陛下现在想回京城,当初又何苦弃都城而逃呢?”
“……”小皇帝偏过头,“叛党都要打来,朕如何能死守在那。”
“皇上就没想过,走出了京城,以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小皇帝眼睛睁大,“聂琨,你!”
聂琨一挥手,让人进来把小皇帝绑在椅子上,用擦脚布堵住他的嘴,“废物废物废物,你可给我闭嘴吧,丧家之犬。”
小皇帝眼中都是不可置信,这群乱臣贼子,胆子怎么能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