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建设_268(2 / 2)

信封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为什么公子是这样的反应?

秋然心中充满狐疑。

萧玉和只看了一眼,便手慢脚慢将手上的所有信纸胡乱折叠塞回信封,然后故作镇定地将信封折好,努力控制好自己的声音,用沉稳而又抱歉的语气说:“里面并不是什么医书,是小辈我平时顽劣,爱看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小说,夫君知道我喜欢这个,便给我捎了一些手稿,你们知道颜立吗?”

萧玉和尽力让自己的语调平稳,生怕别人察觉出来一点异常,安静的大厅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说话声。

萧玉和的声音像是打破了大厅里一道屏障,略显沉闷的气氛重新恢复了热烈,张老非常有眼色地出声道:“知道知道,颜大手,我们在茶馆里也听过他编的说书……”

“看过他排的戏码……”

“段夫人手上这份手稿难不成是阳报里那篇连载故事的后续?”

……

大厅里的各种猜测议论声此起彼伏,秋然在心中纳闷:明明那信纸上的笔迹是将军的,为什么公子却说是颜立先生写的话本。

萧玉和努力使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沉着淡定,奈何自己的脸皮太白又太薄,他自个能够感觉到某个人在他脸上烧了一把浇不灭的火。

萧玉和只好硬撑了一会儿,然后借口自己身体抱恙,让秋然在这里好生招待各位名医,自己携着那份“古古怪怪”的信封离开。

手上提着信回到房间,萧玉和心中的羞愤丝毫未减,在这空荡安静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里,一汩一汩接连不断的羞窘涌上头顶,他卧倒在足以容纳四五人的架子床上。段枢白离开后,这个独家定制的架子床对他来说只大不小,而此时,这个架子床更是放大了无数倍,萧玉和恨不得找个缝里钻进去。

他的脸红的要滴血,额头上的朱砂痣愈发红艳。

萧玉和心中懊恼,看他刚才做了什么,他怎么能直接在各位长辈面前拆夫君的信,想到自己方才看到的东西,萧玉和现在还窘迫难当。

这就像是自己秘密写的情书被当众公开了一样……还是在一群长辈面前。

不是说好是“医书”?为何打开来一看却是那样的“书”,虽然说“家”,但是萧玉和从没见过有人真能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