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来的?”明月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没有想到刚刚跪下的时候,膝盖已经麻痹了,顿时一个站不稳往前倾倒,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
“真是个笨女人。”在她身边站着的棉花糖只是伸出了一只手就扶住了她。
“你……”明月站稳脚,本来是想要谢谢他的, 没有想到却被他如此说,不禁感到一阵气愤。
“你的脚最好活动一下,别再摔倒了。”棉花糖像没事人一般,放开她的手,酷酷地转身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然后自动自发地斟了一杯茶来喝。
“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你什么意思?”他居然说她是笨女人,她哪里笨了?明月气不过走到他的面前,一手捂住了他手里欲饮的茶杯口,气得双目圆瞪地瞪着他,仿佛恨不得想要从他的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一般。
“把你的手拿开。”棉花糖并没伸手推开她的手,只是用着一双冰冷的目光往她的手背一扫。
“如果我不呢?”明月被他的冷冽的目光一扫,顿时心头一颤,天啊,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厉害,光是被他的一扫,就感觉到了无比大的压力。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棉花糖的眸子危险地半眯了起来,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但是光在他的眸子里面的寒冷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
“你……算了,好女不与恶男斗。”被他锐利的眸子攫住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他透视了一般,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惹不起的,明月悻悻然地把手缩回来。
棉花糖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里的茶杯,仰首把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送走了一位雷神,大厅里面的气氛才慢慢地缓和了下来,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炎遇心急地抱着我上楼,把我放回床上,一会摸摸我的脑袋,一会摸摸我的额头,似乎是真的担心我的脑袋被撞坏了。
“小小,你的头还痛不?该死的大夫,怎么还没有来?”炎遇焦急团团转。
“炎遇,我好像又不太痛了,你别焦急。”看到他经常那样子,我都不忍心骗他了。
“真的?”炎遇在我的床边坐下,怀疑地问。
“真的,你刚刚帮我揉了一下,就好像不太痛了。”我干笑了一声,以前说谎太多了,现在说谎也不会脸红了,但是我这是善意的谎言,上帝啊,请原谅我吧,要我不在这样做的话,炎遇发飙起来会很可怕的,为了不殃及无辜,我才这样做的。
“帮你揉揉就真的不痛了?”炎遇的皱着眉头凝视了一下,然后伸手按住了我的额角,轻柔地为我按摩着太阳穴。
“嗯,没错,就是这样。”在他的盯视下,我有点心虚了,不过为了不被拆穿,我还是努力地让自己镇定,起码被别人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启禀三爷,大夫已经带到了。”就在这个时候,在门外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让他进来。”炎遇眯了一下眸子,望了我一眼,然后从我的身旁撤离。
大夫进来为我检查了一会。
“她怎么样了?”炎遇迫不及待地问。
“除了一点皮外擦伤之外,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大夫检查完毕后说。
“但是她说她头痛了,你看看她的头有没有哪里撞倒了。”炎遇担心地说。
“待老夫检查一下姑娘的头部。”大夫依然地伸手板着我的脑袋,察看有没有撞伤了。
“大夫,不用了,我想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汗……被他检查完了,并没有什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