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40(2 / 2)

米落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受到了天大的折磨,却怎样也没想到,这不过才仅仅一束,但是身上缠着的光束所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带给自己的疼。

只听见一声“滋拉”肉被灼烧的声音从他的最终传出,米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处流出来。

“还说么?”弗雷德放下手中的法杖,他不比米落有天分,像是一些不需要咒语的法术只能由法杖施法

“圣子大人?”那些将米落困住的人问道:“我们将他关在哪里?”教廷之内的确是有关押投奔了亡灵法师的叛徒,但教廷自从成立以来,可从来没有圣子投奔过亡灵法师。

这样他们面面相觑,关是肯定的,却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待遇。

况且就是关押,对于对教廷产生破坏了的人,直接用光明之力洗礼;若是一些无辜的牺牲者,那就仅仅是关押了;还有些有权势的人,或者是对教廷有贡献的人,他们也会想办法将那些人身上的亡灵之力驱散,纵然感染的太深驱散不了,也是会给他们最基本的普通生活的权利。

这位可是前任圣子啊,关到哪里都不合适吧。

弗雷德自然也是知道这个关押等级的,他丝毫没有徇私:“他扰乱继任典礼,不送去受训室,还能去哪里?”

“那么主教那边呢?”

“我去说。”弗雷德说道。主教本来无论如何都不能缺席圣子的继任仪式的,可是他自从知道圣子牺牲的事情,就一病不起,就是弗雷德也无法命令让人用担架把主教抬过来。

只能继任仪式过后,再去主教那里,因为只有继任之后成为真正的圣子,才能知道那些真正的秘辛。

嘉德菲主教的宫殿在最靠近圣子住处的地方,故而也好找。

他的脸像是圆圆的盛满了奶油浓汤的盘子,和善温柔,哪怕是躺在床上气色并不太好,也并没有传达出和其他病人一样的哀伤或者是不满的情绪。

“圣子的继任仪式应该是结束了吧。”他摇铃,对走进来的侍从问道。

“是的,圣子正在门口,想要来看望您。”

“让他进来。”他说完这话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等等,扶我坐起来。”他双手撑着床沿,想要在侍从的帮助下坐起来,但是尝试了几次,他的骨头仿佛软了一般,瘫在床上,任是嘉德菲主教怎样努力,依旧跟床紧紧粘连着,不肯起来。

“主教大人,您的身体……”

“没事,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是心病,不用担心。”他这话半句半句的说了出来,每说半句都要喘息一下,实在是让侍从无法不去怀疑他所说话的真与假。

没办法,主教大人一死,他们又上哪去找这么有权利,却又如此平易近人从来不说重话的主人。

整个教廷上上下下,谁又没有受过他的恩惠。

别的不说,就说上任圣子和这次的圣子,哪个不是对他尊敬无比?

他正想着,忽然半开的房门被人轻轻的敲了三下,向门口看去,原来是弗雷德已经站在了门口。

人都已经进来了,嘉德菲主教也就不在乎起没起来这件事情了,招招手让弗雷德进来。身边的侍从已经几位有眼力的退了出去。

弗雷德走到了他的床边,长长的后摆拖在地上,他的人都已经走到了嘉德菲主教的床边,白色的后摆的最后一节才到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