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喝?”
点头。
“还想喝吗?”
摇头。
交流总是这样简短,夏母试探引诱过,想引着她多说话,可但凡能用用肢体表达的,夏未央都不开口。夏母有时是,心有余力不足,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怕说重了孩子难受,可不说,夏母几乎可以预见,孩子的自闭会越来越严重。
饭后,夏未央在窗前溜达一会,就回房去了。夏母站在门口半天,还是没进去。夏父回来,就看见一直盯着门在看的夏母,“干嘛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夏母低头,叹了一声,明明生活在一起,却像是隔着天涯海角。
夏未央的画,进步很快,感触的最深的,莫过于木子禾。木子禾去国外,也会给夏未央打电话,“有没有乖乖画画?”
“有。”
“也有乖乖回家吗?”
“有。”
“有没有想念老师?”
夏未央没有立刻回答,木子禾说:“老师很想你,未央。”
“想。”夏未央说。木子禾笑出来,“小家伙,我不想你,你就不想我吗?”
“恩。”她还承认的理直气壮。
“为什么呢?”木子禾循循善诱,“觉得我不想你,你就吃亏了?”
“恩。”
“现在还觉得吃亏吗?”
“没。”
“老师很想你,你是想老师,按照你的理论,吃亏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