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粟:保持警惕.jpg
巫·肉骨头·璜无法,就只能抱着自家炸毛的小傻子亲了又亲,把人撩拨得呜呜咽咽再没了力气胡思乱想,好叫他知道肉骨头也不是见了哪家的狗都会跟着跑的。
系统那点光环才多大点功率,巫璜就是放开了任由着它照也不觉得能照出什么花样来。
况且这里还是他的墓。
就跟打游戏一样,再强的人都可能会输没错,尤其一边还开着挂,可巫璜他又不是玩家。
你什么时候见过gm会输给挂逼的。
“所以别乱想,嗯?”巫璜捏着丹粟的脸颊笑着哄。丹粟死的时候正是快速抽条的岁数,脸上捏不着太多的肉,叫巫璜一揪扯出个有点滑稽的鬼脸。
——巫璜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庆幸丹粟没接着长下去,他那时候说丹粟风吹就长的不到三年就膀大腰圆胳膊比他腿还粗虽然稍有夸张,但站直了丹粟确实比他高了那么不太明显的一点。要是脱了衣服看体格更不要提,一个常年卧病靠喝甘露吊命,另一个从小勤学苦练能徒手搏虎剑术尤其出色,哪怕没到胳膊比他的腿粗的地步,对比起来也不是多么让巫璜面上有光的差距。
小时候还是那么矮墩墩的一坨呢。
巫璜很有几分家中养了大型犬的主人心态,小时候奶声奶气巴掌大的小可爱,怎么一不留神就长得高高大大快抱不住了。甚至假如丹粟的胆子再大个几十上百倍,而巫璜不靠着法术作弊的前提下,武技纯熟且点满了近身格斗技能的丹粟一只手就能把法系的巫璜摁住。
可也就是假如了。
现实就是丹粟被巫璜亲一下都要死机重启个半天,这点功夫足够巫璜把他撩拨得眼圈泛红软乎乎使不上劲任人宰割,一张嘴嗓音还带了点没及时收回去的哭腔。
丹粟窝在被子里悄悄地往里缩,偷偷地拢着衣襟努力把刚才被巫璜拽下去的领子扯上来。
他也不是没有和巫璜睡过一张床,巫璜生前体虚怕冷又受不得热,天冷下来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丹粟的守夜工作会变成暖床——纯字面意义把被子捂热当个大型暖炉,跟塞到被子里的毛绒绒没什么太大区别,躺平了安安稳稳的到天亮,至多被心里那点翻涌起来的念想搅得窘迫难当,睁着眼熬上一夜。
可现在他只是往被子里一躺,都还没来得及想点、想点以前不敢想的事情,就已经先被巫璜欺负得找不着北了。
——欺负。
丹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桩事情,巫璜对待他时跟以前有了许多他不太能表达出来的区别,那些说不出道不明但分明存在的区别,似乎可以用“欺负”一个词来概括。
像是现在跟他躺在一起,明明知道他已经因为周围巫璜的气息而浑身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摆,还故意视若无睹地抬手环过他的肩膀一下下摩挲着颈背上的皮肤,指尖微凉如同把玩什么器物一般一寸寸细致地摸过去,叫他拢着衣襟手都在颤,偷偷摸摸说不出的羞耻。
他穿的是巫璜从之前那个世界带回来的睡袍,丝绸质地的料子柔软细腻,设计得简单轻薄号称睡眠时甚至感受不到衣物的摩擦感,却也同样一扯就掉好穿好脱,让丹粟无比地怀念起当初里三层外三层能裹到脖子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