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陆青时皱眉:“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的?”
男孩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脸色涨的通红。
“郝仁杰,过来搭把手翻个身”
“来了陆姐!”郝仁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几个人协力把男孩按在了床上,陆青时把无影灯拉了过来,啪地一下按亮,掰开他的屁股,拿手触诊了一下月工门。
有异物。
她松了手:“联系一下影像科拍个片子”
“大夫,大夫,我这……这不会取不出来了吧……”男孩从床上爬起来,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一脸惶恐。
“联系一下你家属,你这个可能真的有点麻烦,已经进入直肠了,怎么弄的?”陆青时娴熟地写着病历,一边问话。
“洗……洗澡的时候……滑……滑了……”
郝仁杰走到他旁边翻了个白眼:“我跟你讲啊,你不是头一例,十个有九个都是这么说的,下次换个借口好吗?”
“是不是还嗑药了?什么药伟哥吗?”
于归绝倒,陆老师你不要问的这么详细好嘛……考虑一下围观群众的感受。
“拿个冰袋给他冰敷一下”
“我吗?”于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陆青时不耐烦地看她一眼,郝仁杰把冰袋扔到了她怀里:“交给你了于归”
“我……”于归拿起冰袋准备了一肚子脏话想要扔回去,看见陆青时的眼神时又默默咽了回去,再看看男患者的脸色,和她一样生无可恋。
“你……你……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啊……”男患者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坐在床上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