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工作,去他妈的论文。
睡觉!
过了会儿,方知有冷静下来拿了瓶红花油蹭到她身边,轻轻替她揉着露在外面青肿的胳膊。
也没有问她是怎么弄的,于归却还是为这难得的温柔而微微红了眼眶,转过身投入她怀里。
两个人抱在一起,于归哽咽着:“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方知有没说话,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寥落。
女人的身体比男人的柔软,可以任意揉捏折叠成任何姿势,秦喧在极致的快乐中放声尖叫了起来。
床头放着的手机忽明忽暗地震起来,一只洁白修长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摁掉。
向南柯低头吻了吻她被汗水打湿的鬓发,这个夜还很长。
次日清早,秦喧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浑身酸痛,忍不住哼唧了起来。
一双手按上她的太阳穴,轻轻揉捏着:“好点了吗?”
不是老包的声音,她猝然惊醒,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空调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光裸的肌肤,以及胸口大片大片暧昧的痕迹。
向南柯微眯了眼睛看着她,自己也不着寸缕,脖子上同样有暧昧的痕迹。
“啊啊啊啊啊啊”秦喧一声尖叫,酒醒了也彻底疯了,直接抄起枕头就扑了上去。
“我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向南柯被扑了个措手不及,满床鸡飞狗跳,被子枕头扔得遍地都是,好不容易气喘吁吁把人制住了,想也没想从床头柜上摸出一副手铐直接把人拷住了。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秦喧红着眼睛,撅着屁股在床上瞪她:“快把老娘放开,我要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