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去吧,”栗珞诚心地说,“多一个人帮忙。”
其实——也没什么要她帮忙的。
但是晏兮远沉吟了一下却说,“好,在仁安。”根据协议周末他们可以不见面,晏兮远觉得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至少有20小时?
确实——也没什么要她帮忙的。
裴夫人根本就没事。匆忙赶到的裴敏气恼地看着病床上的母亲,埋怨道:“妈你这是干什么啊?吓死人了。”
裴夫人黄玉香靠在垫子上冷哼道:“吓死人才好,不闹得凶一点,你爸那个死人不知道厉害的。敢背着我养小的……”说着禁不住又哭起来。
裴敏看着母亲蓬头垢面的样子,心里说不出自己是鄙夷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
父母是一起创业的患难夫妻,有钱之后,母亲便在家里相夫教女当起了太太。除了花钱打扮吃喝打牌,母亲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好做,也再也不思进取。
随之而来的就是夫妻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共同话题越来越少。尤其是母亲中年发福年老色衰之后,站在保养得宜的父亲身边仿若差了一辈。
裴敏不由想自己以后跟晏兮远在一起可不要这样,她得永远是晏兮远身边闪耀的那个人。
唉,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终究是自己的妈。
裴敏坐在母亲边上劝道:“妈,你这闹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每次闹完跟爸就更生分。男人喜欢女人懂事得体,这不是你跟我说的,怎么自己反倒记不住。你这不仅闹,还散布得人尽皆知,爸这边董事会改选正在关键的时候呢。”
黄玉香哭道:“你知道什么?他要随便玩玩我哪次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次,他外面养的那个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