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黎后退了两步,在云深诧异的眼神中解释道,“我今日身体不适,莫要传染给了深儿……”她面带微笑,语气温和,无懈可击。
不然,她总不能说,某个人特别小气,就跟醋缸一样,特别容易吃醋。一吃醋就抱着她的腰占便宜,止都止不住……
看着司慕黎的模样,云深嘴唇动了动,低下头压抑着眼里的情绪。
司慕黎没有多说什么,言多必失,而是端起碗道,“深儿还是吃些吧,这样对身体好……”
云深乖乖的点头,一口一口的吃着,“黎姐姐可不可以一直陪着我?”她突然问道。
触鸣警惕的竖起耳朵。
司慕黎愣了一下,最后微笑着摇了摇头,“深儿胡说什么,你日后自有细君陪着。”
云深垂着头眼里难掩的失望,可惜了。
“……黎姐姐,”又吃了几口,云深脆生生的喊道。
“嗯?”司慕黎专心的喂粥。
“听说四国茶会要举办了,深儿一直想看四国茶会,只是以前母皇父后不给,如今……”云深眼神黯然,“深儿想去看四国茶会可以吗?”
“当然可以。”司慕黎点头道,“你很自由,并没有人限制你。”她认真的道。
云深心中哂笑,但是面上却是乖巧的厉害。
白皙小巧的俏脸上毫无血色,唇色苍白,小小的身体看起来可怜极了。
司慕黎看了她一眼,只觉得作孽。
可怜生在帝王家。
可怜生在帝王家也就罢了,国还弱,被渗透了几十年,被一战定全功,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
顿了顿,司慕黎道,“你父后和母皇,都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