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说笑话呢?敞开大门的话,别人不就知道我私会朝臣了?明日那些个言官,说不定要怎样骂我。”刘沂道。
张旭川听着他这话,再看看厅堂内的舞女琴师面首一等人……悲凉感油然而生。
难道真是他老了,不懂年轻人的想法了?这么多无关人等在此,和敞开大门还有什么区别?
张旭川越想越意难平,思来想去深觉得在得罪了公主事小,顶多和长公主结下梁子,要是明日被言官把事情捅到陛下那里,那才是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额头冒着冷汗道:“殿下,微臣今日繁务缠身,臣看您也没有很急的事,不如咱们下次再聊,届时臣请您去最好的酒楼!”
刘沂面露不快:“你这人如何这样过分?本公主特意准备这么多,大人有事就早点说啊。”
我要知道你如此愚蠢,我也不会让你准备了。张旭川埋着头腹诽,嘴上却只能连连道歉,脚上的步子却越迈越大,妄想溜之大吉。
便在这一刻,一只手抓住了他。
“张大人何时这么胆小了?放心吧,事情不会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