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轩也不逞强,躲在毕空后面问道:“现在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长公主大概是逼死了那两个没守住我们的人,然后把罪名怪在你头上,说你是杀人犯,有人指证你逃进了大开寺,现在她举全府家兵围住了大开寺,”毕空顿了顿,安抚似的道,“这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戏,他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这儿,不是冲你来的,他们应该只是想趁乱杀了我。你就算跟着师兄出去了,他们也不会认你的,这次是在劫难逃。”
毕空顿了顿,补充道:“这劫难硬要怪谁的话,也只能怪我,当年陛下将我送来大开寺,大约也是想没人敢公然拿大开寺开刀。”
笑轩默然:“她低估了自己女儿的愚蠢。”
刘沂这么一来,天下千千万吃素的人都会恨死她。
毕空:“倒也不能说愚蠢,只是她太过于喜欢兵行险招。她在赌,一定能杀了我。”
“你们现在这么说又有什么用!”那大和尚听他们俩一唱一和,额头爆出青筋了也没能推开毕空的手,他瞠目结舌双眼泛红,怒吼一声,就在要失去理智时,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是让你来打架的吗?”
年迈的声音响起,三人皆是一愣抬眼望去,只见无朝住持披着紫色袈裟,脸上笑容不同于以往的高深莫测,而是明显带了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