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傲阳望他一眼,脸上有笑却笑意不达眼底:“墨桓,你的剑沾上这样的人的血不免太过浪费了。”
墨桓和那使者皆是一怔,段傲阳又继续说到:“来人啊!此人谋害皇后!拉下去当堂斩杀!”
“皇帝!俗话也说两国交兵,不斩来者,你…你你你不能杀我!”使者显然没料到段傲阳会有这样的举动,又是害怕又是不可思议。
段傲阳看都不看他,只冷声道:“你以为我会放过蚌玉国吗?不过是个没脑子的下人,倒还和我说起了兵书,自作聪明也要有个度数!”
那使者还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让侍卫们团团包围,想逃也无处可逃,侍卫想擒小鸡一样拎住了他。
使者还在不住的挣扎,被泛着寒光的刀吓得叫喊叫都没有力气,侍卫一脚踢在他的腿上,他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去。
他斜眼看过去,正看着侍卫手里明晃晃的刀向着他的颈子劈了过来,眼睛几乎要裂出眼眶来,侍卫面无表情,他甚至来不及惨叫,侍卫手起刀落,他的头咕噜噜的滚落,血喷了一地,甚至有些喷洒到了一旁的宴会席上,大臣们使者们皆是觉得脸上忽的一烫,心中一惊。
使者倒在地上了抽搐着,血不断的流,一会儿便死得凉了。
朝堂上皆是被段傲阳的动作吓到了,再没人敢乱说些什么。
两兵交战,不斩来者,这是自古的兵法,所以那使者才好那般的嚣张,可到了大轩这里,他的嚣张便不过是班门弄斧的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古来至今的法子今天似乎就不管用了,一个国力强盛的国家,无需对哪个小国以礼相待。
力量,便是唯一的证明。
经此一事,在场的其他使者便有些人人自危的意思了,面对一道来的使者的惨死,无人有所动作,皆是咳了两声,似乎方才那血腥的一幕不过是他们晃眼间看错了似的。
人头就滚落在墨桓的脚边,眼睛还睁着,充满了惧怕和不甘他记起哪本书上似乎写过,这人即便是斩了首,也不会马上死去,十分痛苦。
不过这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墨桓低叹一声,段傲阳却神色安然,看向一旁,大臣们的女眷也来了不少,都是些养在深宅大院的太太小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算是微张着嘴,却忘记了尖叫,将头侧过去不敢多看。
“墨桓,让人将着奴才的尸体拿去丢了喂狗,放在这里实在是碍人瞻观了。”他开口吩咐道,愣住的人们这才回了神,
“是!”墨桓换来几个侍卫,都是浴血沙场的人,这样的场景对他们来说都算不了什么。
待到尸体被带了下去,大殿之内的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些,女款们依然是惊魂未定,甚至有些后悔来参加这场盛会了。
【作者题外话】:前段时间学车,好累,幸好科目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