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吴幸子的物什称不上什么庞然大物,和一般男人相较起来也稍有些秀气,但生得干净清秀,粉嫩嫩的一根,前端铃口闭得紧紧的,和主人一般看着羞臊。
但那也只是看起来。
一旦动手摸上去,很快就不矜持了。关山尽就喜欢把弄这只小鲲鹏,带着厚茧手指一会儿搓揉那嫩嫩的前端,弄得铃口微张泊泊沁出淫汁;一会儿用宽厚温热的手掌裹着茎身上下滑动,可谓是花样百出,还坏心眼,总能掐着时后揉两把囊袋,接着在根处稍使劲一捏。
把老东西捏得颤抖哀吟,刚想喷薄而出的精水被掐回卵囊里,铃口可怜兮兮地张着收缩两下。
还是这么不经玩?关山尽调笑,将被汁水沾湿的手举到吴幸子嘴边,压着声音哄:来,都舔了,告诉我什么味道?那可是自己的东西啊!吴幸子勉强还留有一些神智,满脸赧然地瞅瞅关山尽又瞅瞅那只漂亮的手。
他老脸通红,迟疑地伸出舌尖,在舔上关山尽指腹前迅速缩回去,抓起自己的衣襬抹掉湿漉漉的淫汁。关山尽也不阻止,笑吟吟地看他又羞又窘地连连擦拭自己的手,细细舌尖不住舔着嘴唇,那模样说不出有多骚。
你说,这都什么味道?关山尽一手揽着吴幸子的细腰往怀里按了按,小鲲鹏又在腹部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湿痕。他侧头叼住吴幸子手上的衣摆一角,刻意发出吸吮的声音。
嗳......你别这样......别这样,脏啊......吴幸子彷佛又更红了几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又臊又慌,手上用力想扯回衣服,关山尽确咬得很牢他根本扯不了,急得眼眶都有些红了。
骚味。关山尽在衣物上吮出一块痕迹才松开牙关,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还带点甜腥。吴幸子闻言愣了愣,舌尖再次滑过唇缝,彷佛在品尝什么滋味,关山尽一眼看出这骚宝贝正在好奇那到底什么味道。
紧接着老东西瞠大眼,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垂下脑袋就想从关山尽怀里溜出去,理所当然被扣着腰死死按着,小鲲鹏反倒使劲再关山尽坚硬的肌肉上蹭了好几下,直接把自己给蹭软了,摊在男人怀里抖了抖,白浊的精水淌了些许出来。
呼吸里都是关山尽的味道,记有熟悉的白檀混合橙花,还有一种专属于男人的味道,彷佛毒药似地让他脑子空白一片,只想往男人身上蹭,后穴的水流得更欢快了。
关山尽今天似乎心情极佳,没有往日的急躁粗鲁,虽然呼吸沉重、脸色泛红,但依然好整以暇地摆弄怀里的人。他这会儿握着吴幸子的阳物套弄,吴幸子舒服得仰起细白的颈子呻吟,他没入过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但关山尽手掌大而宽厚,温度又高得有些烫人,他不自觉就摆动着腰开始操起男人的手掌。
见他乱摆乱摇,毫无章法的磨蹭,关山尽低声轻笑,手上一个使劲很快就榨出老家伙的精水。
吴幸子尖叫一声倒在关山尽怀里喘着气颤抖,还没缓过气来就突然被翻了个身,从男人怀里被移到太师椅上,双腿还被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后穴直接暴露出来,他吓得抽搐了下,穴口也跟着紧缩,看得人眼热。
海、海望......吴幸子想缩回脚,他是不介意在床上露出自己的私处,但也没脸这么展示啊!
但关山尽的手牢牢按在他肚子上,让他完全动弹不得,扑腾了几下后就累得直喘气。再说他才刚泄过身,这会儿手脚发软,脑子也还是糊的,连话都问不清楚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瞅关山尽。
乖了......关山尽对挑逗地笑笑,接着矮下身去,除了头顶青丝外吴幸子什么也看不到,更增添不少慌乱,还想开口再叫他,刚泄过的小鲲鹏突然被个温热湿软的东西给裹住了。
啊──吴幸子腰一抖,满脸通红的尖叫,挂在太师椅扶手上的腿猛得紧绷,一口气爽得脑门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