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开昕闻言倏地一愣,立刻皱起眉头仔细思索昨晚的行为。
可是他想了半天,脑海中依旧一片空白,只依稀记着自己一开始在喝酒,后来觉得酒好好喝……紧接着便断片了。
阮寒山清了清嗓子,学着开昕糯糯的口音说道:“老公,你再帮我倒一杯嘛……”
那语气、重音和话尾拖长的声调,都和开昕平时说话一模一样。
开昕的脸刷的一下就烧起来了。所以自己昨天是这样向阮寒山撒娇的……
阮寒山揶揄地低笑了两声,贴着开昕的脸问他:“平时也没听你叫过老公,怎么昨天晚上叫得那么顺口?”
开昕:他、他也不知道啊!
他脸红得快要爆炸了,垂下眼帘不敢看对方,努力地想将自己往被子里面缩,仿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降低羞耻感一样。
但阮寒山地制止住了他,还恶劣地摸了摸他滚烫的耳朵,催促道:“说呀,是不是自己偷偷在心里喊过了?”
开昕这下羞得头顶都冒烟了,可阮寒山一直咄咄紧逼,一定要问出这句昵称的由来。
“我没喊……”开昕费了半天劲,才将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软绵绵的好似十分委屈,“黄嘉宁给我发语音总是说‘你老公’、‘你老公’……”所以他的脑袋里才会有这个词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不刚好证明开昕将黄嘉宁的话听进了心里,自己潜意识里也是这么想的吗?
阮寒山嘴角一勾,觉得怀里的开昕太招人疼了,将他按在怀中狠狠地亲了好久才放开。
等到两人从床上起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团团早上六点多就醒了,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想让爸爸抱。阮寒山睡得浅被他吵醒了,给他喂了奶又抱着哄了好久,才叫阿姨抱他到别的房间去玩免得吵到开昕。
两个大人洗漱完毕后在房间里腻歪着吃完了早餐,便带着团团开始了新一天的玩乐。
他们先去了马场。一大片翠绿的草坪边缘立着一间红色屋顶的长形建筑,从建筑的大门往里一看,便能看到走廊里两排长长的马厩,还有几只马晃着脖子后柔软垂顺的鬓毛探出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