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笑道:“你夫君?实话告诉你,苏哲已死透了!你不如从了我,从此以后让本公子好好疼惜你。”他说着已搂住她的腰,一张嘴凑上前要在她白白嫩嫩的脸蛋上亲一口。
薛挽香的眼里含着泪,勉力退避着,神情间更添娇弱之态。
小青看在眼里,只觉得此女娇弱艳丽,柔媚非凡,他浑身由如几百只虫子在啃噬得心痒,胯间更是叫嚣着要得到她!真恨不得立即与她揉成一团,吞入腹中才罢!
“你……放开我!!!”薛挽香尽全力撑着,不让他嘴脸靠近。猛然间“嘶!”的一声,她袖上的衣襟被他撕裂开来。
也因着这半副碎裂的衣袖,薛挽香跌开了几步,她立即抬手到发间,抽/出一支长发簪,将发簪尖锐的长针向外擎着。
小青看着她脆弱的防御哈哈大笑:“怎么?你要用这簪子杀我吗?”他调/笑着走近她:“不妨试试。”
薛挽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冰冷着眉目,收回发簪,用尖刺抵住优美白净的颈项,一字一句道:“你再逼我,惟死而已。”
小青一愣,眼中露出片刻迟疑。
鄢州城的官老爷姓曾,二十年前正儿八经的探花郎。为官多年,官风颇为清廉蔚然,是以被选派到这三朝古都,掌一方之百姓民生。
曾大人这天出门去了,到得午后才乘着轿子回来,还未到府,便听到门前吵吵嚷嚷的。他撩起轿子门帘皱眉往外瞧,正巧看到一个婆子被门吏推了一把,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
府衙离闹市挺近,不远处人来人往,听得哭声都引颈张望。曾大人在轿子里喝问:“怎么回事?!”
跟在他身边的随从立即跑上前,扬声叫来那两个门吏。门吏一看是官老爷回来了,都吓得不轻,赶忙跟着跑到轿前,垂着手道:“回大人的话,这疯婆子方才来的,说她侄儿媳妇丢了,哭闹有一阵子了。”
婆子还在抽抽搭搭的哭,曾大人听得心烦,摆手道:“带到府里!”
鄢州城的府衙是前衙后府,中间有仪门隔着。已经下了堂,曾大人一径去了书房。
婆子被两个衙役拘着,半押送到书房,一忽儿被吓住了,哆哆嗦嗦的跪坐在地上。
曾大人看她可怜,叫人拿了杯热茶,等她缓过劲,才问道:“你家里丢了人口?哪儿丢的?都找过了吗?”
婆子双手捧着茶,也听说过这位大人是好相与的,心道苏夫人是有救了,忙哭道:“我今日和我侄儿媳妇到城南天枞庙上香,才给菩萨磕过头,出来就找不着侄儿媳妇了。我到处看到处看,一看到山门,诶哟,是个官差大人将我侄儿媳妇带上了一辆蓝布小车子,我腿脚不好,追着他们摔了一跤,旁边和尚扶我起来,给我说那官差大人带我侄儿媳妇来府衙,说我侄儿找着了。可我……我回客栈里等了又等,天都快黑了也没见我侄儿和侄媳妇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