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史之子,儿臣并没有见过,也无法断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儿臣端看他的举止行事可以断定这人不但没有疯病,胆子还挺大,见儿臣不让之下竟然对着儿臣动起了手,儿臣总不能站着让他打,于是便和靖远,志鹏一起将他教训了一顿。”
“儿臣下手虽重却并未致死,后来三哥到了,化解了两方的争执,儿臣这才知道,那的确是陈御史的儿子,后来陈御史之子就将人带走了,之后的事,儿臣就不知了,难道那自称是儿臣爷爷的那位是魏侍郎的儿子?”
堂上一片静默,魏侍郎也一头冷汗,这,这……这怎么跟他知道的情况不一样?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怕不是他被人当枪使了。
皇上道:“魏侍郎,你有何话说。”
魏侍郎连忙磕头道:“臣冤枉,这跟臣听说的经过完全不一样,臣冤枉。”
“那你是听谁说的,那人现在何处?”
“这,臣,臣并不认识,因为昨日臣夜晚归家时,那人将臣拦下告知此事,臣诈然闻听此事,伤心欲绝,也未曾看清他的长相。”
皇上又看向陈御史,道:“陈御史,你可知道此事。”
陈继业道:“回皇上,昨晚是听小儿说起跟三皇子到青禾西苑听戏一事,但却并不知道与人发生口角一事。”
“去宣三皇子和陈御史之子觐见。”皇上神情严肃,隐隐有些震怒,是谁那么大的胆子,这事是冲着小七来的,还是另有预谋。
殿上的人都看出来了,今天的事恐怕不能善了。
本来嘛,皇上的儿子,尤其是这个老七,岂是随便告的,唉,这魏侍郎来的时间太短,还是太年轻啊,怕不是被人给算计了。
又过了一会儿,三皇子和陈思浩都到了,来的时候也犯糊涂,这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招自己觐见了,来到殿前看到朱玄耀等人就更纳闷了。
见过礼之后。
皇上问道:“昨日你们可曾去过青禾西苑?”
两人同时回答,“去过”。
可曾见过魏侍郎之子
“没有。”
“见过。”
两人回答的不一样
三皇子去的时候,人已经躺地上了,就算之后看到有人被抬了出去,他也没理会,自然不知道是谁。
至于陈思浩,那人是跟着他来的,他当然见过。
皇上问陈思浩,那个魏侍郎之子为何会受伤,因何而死。
陈思浩说的内容跟朱玄耀说的差不多,只不过是把自己说成了一个被人利用了的单纯的刚从乡下回来的无知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