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迪拜恋人 酒澈 2286 字 2天前

可这一伸手,服务生没来,倒是先被刚进入视线的两个人瞟到了。

阿尤布,还有……穆萨。

第031章 暗藏哑谜情纠结

相逢是一种偶然,而处处相逢,便算得上是缘分。

今天的穆萨和以往大不相同,褪下传统的白袍,穿着简单的白衬衣和牛仔裤,更显出身材的修长挺拔。即使站在热闹的人群里,也能显出一种卓然的气质。依然是那张脸,眉眼澄澈,睫毛卷翘,可他似乎憔悴了许多。持续的守斋必定辛苦非常,令他本就分明的轮廓愈加消瘦。

沉寂了半个月,再见他时,我依然会感到心跳加速,雀跃的情愫翻腾在百转千回的思绪中,洋洋洒洒地飘散开来。

他没有穿白袍。没有。

我几乎因为这个认知而泫然欲泣,好似重重叠叠的屏障都被撤去了一般。他来到酒吧,就像无数到这里寻找乐子的人一样,再没了那些繁文赘礼。

我静坐不动,我看见了他,我知道他也看见了我。可是,就在我们眸光对视的那一瞬,他原本恬淡的表情骤然一怔,便是迅速别开眼去。

我垂下了头。

久而未见,他看也不愿看我。说不清自己该失落还是悲伤。

亦步亦趋的牵恋,避重就轻的情谊,都在眼眸对视的一瞬,皆寥落成虚妄的幻梦。

无声的僵持后,穆萨似乎想要拉着阿尤布离开,可已经晚了,阿尤布朝我走过来,兴高采烈地打招呼:“cece,你居然也在这儿!”

我挤出一个笑容,故意不看穆萨,浅浅答道:“是啊。”

“一个人?”他拉着穆萨在我对面坐下。

“不,我和朋友一起来的。”我朝舞池努努嘴,连翩的腰肢被比尔的臂膀锁住,两个人正在舞池里贴身耳语。

阿尤布会意地点点头,并不反感看到他人的亲密接触,但也没表示赞同,只说了句:“被朋友冷待真可怜。”

我无奈地笑了笑,顺口而出:“我最近似乎运头不好,常受冷待的,都快习惯了。”

我只是随心一说,出口后才发现似乎意有所指。一直沉声不语的穆萨怔了怔,突然沉声低语了一个词:“no.”

“嗯?”我和阿尤布同时把头转向他。

他是在否定什么?否定我运头不好,还是……否定我被冷待的事实?

无论哪一种“否定”,似乎都比形同陌路更好些,但形同陌路,未尝不是上佳的选择。

面对我和阿尤布的目光,穆萨迟疑了两秒,这才混乱开口道“我的意思是……冷待是有原因的,你的朋友本身肯定也不想把你一个人晾在这里。”

他说这话的时候,深邃的眸光似要看进我心底。

不知道是想得太多还是确有其意,我竟从穆萨的话中嗅出歉意和无奈的味道。他是想告诉我,他本意并不想这样对我忽冷忽热吗?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如若是真有其意,他躲我便含有苦衷;如若是想得太多,那便更不需追问什么。

纠结的眉宇愁容渐渐疏淡开来,我对穆萨笑了笑,似是满不在意地说:“我知道。”

有种暗藏哑谜的感觉,原来中东人也会这样纠结。

第032章 酒吧规则甚迥异

我和穆萨一时无话,阿尤布也没闲着。招来服务生,点了几杯上好的葡萄酒,还是不参与今天欢乐时光优惠的那种。

我看了眼价格表,面露难色:“其实,我没有带这么多钱……”

阿尤布笑得浑不在意:“怕什么,穆萨付钱。”

果然是有钱,轻轻松松就挥霍出去了,我在心里暗想着,不觉偷偷瞟了眼穆萨:“这样……不太好吧。”

穆萨轻轻摇摇头:“上次小组汇报多是你一个人在忙,我们两也没能帮到你什么,就当做是感谢你的。”

他既然这样说,我便多了几分心安理得。可一想到穆萨把我们之间的一来一往算得如此清楚,心里又有些怪怪的滋味。微咬嘴唇,不自觉把头扭向舞池中央。

这厢,我和穆萨少语寡言;那头,连翩和比尔已交缠得情意绵绵,隐隐生出亲吻之势。

在国内,酒吧是艳遇的绝佳场所,互相抚摸、亲吻大有人在,所有人都见怪不怪。可连翩和比尔刚刚有了身体纠缠的趋势,酒吧的保安便大步流星地走到他们面前,开玩笑般地说了几句话,也生生阻隔了两人进一步发展的动作。

“这是怎么了?”我困惑地问,在迪拜,连酒吧也要限制亲密动作?

阿尤布不以为意:“合法夫妻也不行。”

“这样啊……”

迪拜的酒吧,果然与国内的大为不同。

我环视周围一圈,又发现眼睛所见之处没有一人抽烟。迪拜禁酒,却有酒吧;而这禁烟,看来贯彻得更为彻底。

我说:“在中国,酒吧里有很多人抽烟,总是云雾缭绕的,可是这里没有。”

阿尤布点点头,同我解释道:“在我们这里,酒吧吸烟必须去规定的吸烟区,喝酒也是,酒水按规定是不允许带入舞池的。”

我想到国内酒吧里集喝酒、抽烟、跳舞、*为一体的舞池,若有所思,不禁感叹道:“在宗教限制下,连酒吧都如此纯良守礼。”

阿尤布抿了一口酒,进一步解说道:“其实也有更开放一点的酒吧,会跳肚皮舞脱衣舞那种。在迪拜这种酒吧藏得比较隐秘,但要找也找得到,不过,更多想找乐子的人,会选择开车去不远的巴林。”

巴林我是听说过的,被誉为中东地区最开放最邪恶的地方,以色情行业和酒精著称,若是周边国家的中东人按捺不住,那是不会被拘捕的最佳泄欲地点。

我点点头:“也是,穆斯林这个群体这么庞大,不可能人人都恪守戒律,总有出格者。我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