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又是一声惨叫,从朱山的嘴里发了出来,他的身子一下子被踢得老远,是吕隐来了。
叶清一把扶起地上的吕宁,这姑娘真有被人非礼的体质啊,这都不是第一次了。
“哇……”吕宁一看是叶清和吕隐来了,立刻张口哭了起来,就在刚才,她以为自己要失身给朱山了,真要失身给他,她就别无选择了,要么死,要么嫁给他。
叶清忙把她扶了起来往外走:“没事了,回去了。”
那边吕隐又狠狠的把朱山给打了一顿后这才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上了路,只是忍不住冲吕宁骂:“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啊?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都不知道回家吗?”非要等着人去找她,他会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
吕宁本来就难过着,被他一骂,哇的又哭开了。
叶清忙道:“行了二哥,别骂她了,她这回该长记性了。”
吕宁摸了把眼泪,说:“你们不要把这事告诉爹。”
吕隐没吭声,叶清也就忙道:“不说,不说。”
~
一路上,几个人不在说话,吕宁擦了把眼泪,要回家了,不能让她爹看出异样,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事关女孩子的名声的。
三个人摸着黑,借着已升起的月光,一声不响的回了家,一回家,吕宁二话不说,立刻钻自己屋里去了,吕猎户和上官尘齐元吕蒙正在堂屋坐着,见人回来了,拿眼看了看,叶清和吕隐也就跟着在堂屋坐了下来,只是两个人都没说话,伸手拿了竹子动手削了起来。
“怎么了?”齐元瞧出异样,这两人一回来一句话不说,另一个直接钻屋了,便问了句。
吕宁忽然就抱着衣裳出来了,要去沐浴,齐元立刻喊住:“吕宁吕宁,熙宗在里面,你等一会,等一会。”
“……”吕宁看了看,扭身又回屋了。
与此同时,被打了个半死的朱山托着自己浑身疼痛的身子爬了起来,像喝醉了的人似的跌跌撞撞的走出麦子,一步步往家里挪了去。
吕隐,这吕家的人,他记住了。
等他娶到吕宁,非要折磨死她,以报他们吕家给他们朱家的耻辱。
手中握着的帕子紧了紧,这帕子是刚才从吕宁身上拿出来的,现在落在他的手里,便是最好的证据,他只要告诉大家这是吕宁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想想自己的爹还被绑在土地庙的柱子上,这更加速了他的决心。
吕家的人不让他们家好过,他也不会让他们吕家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