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那莺儿姑娘便扭着身子往谢淮君身上靠去。
这姑娘先贴上谢淮君也并不怪她。后边这两个一看就是少年郎,定然更好拿捏,只是一个眼神冷然,看着十分不好接近。一个红着脸低头死活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于是只好先找上谢淮君。
结果他刚碰到这俊俏公子的肩膀就被人打了手。
“哎呦……”莺儿本来便是搜索女子,被打这么一下,手都红了。“公子为何打我,您来此处,可不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吗?”
沈诀黑着脸,又打了一个喷嚏。
“寻欢作乐不打紧,我先问你几个问题。”雅间里的凳子没有靠背,谢淮君便直接往后一倒,靠在沈诀怀里。“答的好,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
沈诀平日里都是用皂角洗衣服,从不熏香,所以身上味道清新又干净。被人靠着,沈诀的身体有一丝僵硬。
“公子请说,小女子一定知无不言。”莺儿姑娘粘在银子上了。不用伺候客人便有银子赚,真是天大的好事。
“你可知道绕指柔?”谢淮君问。“她是什么来头?”
“这……”莺儿姑娘犹豫片刻才说道。“不知道公子为何问她,不过公子可千万别告诉妈妈,不然该打我了。”
“那是自然。”谢淮君微微一笑。
“那绕指柔是被卖到我们春风院的。”莺儿姑娘面上有些紧张。“她家里不知道遭了什么难,她本来清清白白一个大小姐,被人卖到这里接客怎么会愿意。”
那绕指柔被卖到此处怎么都不肯接客,最后被鸨母打的遍体鳞伤,最后被迫接了客。然而因为跟鸨母过不去,鸨母自然想教训她。
第一夜便卖给了一个变态的客人。
后来接的客大多都是有变态爱好的人,便被活活折磨而死。
这些大多谢淮君都知道,所以不甚满意。
莺儿姑娘见银子要被拿走,便狠下心道,“她应该是京城哪户人家的嫡女,还有一个老父亲在家。不过就连鸨母都不清楚她父亲在何处。毕竟青楼死了人,谁还管她身后还有谁。”
“银子是你的了。”谢淮君把那锭银子扔给莺儿。
“公子可要开始寻欢作乐?”莺儿得了赏,便想着伺候人。
“既然你会唱曲,不如去那边唱个曲儿。”谢淮君躺在沈诀怀里躺得舒服,不想动弹。
其实心里想的是,以我的相貌,是我嫖你还是你嫖我?
那莺儿姑娘无奈,到窗前坐下弹琴唱曲儿。
不多时鸨母差人把吃食送上来,最显眼的便是那只肥鸡。
谢淮君感觉自己身后的小崽子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