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都门没有固定的场所,每次都是门主给我们发消息,让我们去找他,而且我们也从来没有见过门主,他每次出现都是蒙面,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沈丛良。”牛大川松了口气,恹恹地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这几年才被分到天水镇的,目的是为了收集前县令的罪证,门主每次都是目的明确,有些人该死,有些人该充公,有些人该流放,他都分的清清楚楚的。”
“我叔父该怎样?”公孙明月好奇地问道。
“该死。”
“为什么这么重?”
“我不知道。”
公孙明月看了他一眼,感觉他并没有撒谎,于是又继续问道:“你说你是最近几年才来的,那你的意思是,鸿都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在天水镇安插内线了?”
“是的。”
“为什么?”
“不知道。”
展培不乐意地叫道:“问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将军了,既然将军什么都跟你们说过了,那么又为何要来问我?”牛大川一副毫不惧怕的表情,眼里都是轻蔑。
展培气愤地上前,就想抓住他的衣领,但是却被公孙明月拦下来,说道:“我想他是真的不知道。”
琰喜此时上前,走到牛大川身边,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大川,庞策失踪有一段日子了,你没有联系上他,难道你就不着急?”
牛大川瞥了琰喜一眼,然后低头说道:“将军曾经告诉过我,越到这个时候越要小心,因为这一切说不定都是敌人对你的试探,你只有沉着冷静,对方才不容易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