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以来,今天他第一次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再见庞策一面,就算是死,他也希望能任性一次,不要道德,不要伦理,不要压抑,只想要尽情的发泄自己内心的感情。
……
连续两天都没有见到琰喜,衙门里已经有些人开始议论纷纷,公孙明月今早起床的时候,在房里就听到门外有人在说琰喜的失踪,跟这次的计划有关系。
公孙明月正在发神的时候,展培突然推开房门,一个跨步就跑了进来。
“公孙大哥,你醒了啊。”他的声音如雷贯耳,炸得公孙明月刚起床就觉得头疼。
他觉得头有些晕晕的,于是就用热水洗了一把脸,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就你咋咋呼呼的。”
展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我不过是觉得有些奇怪,你居然这个点就起床了。”
“说的我好像经常睡懒觉似的。”公孙明月将毛巾挂好,慢悠悠地走到展培身边说,“走,去院子里说话。”
院子里一阵凉风习习,这对公孙明月而言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早晨那新鲜的空气,却是不可多得,这能让自己头脑清醒,而且这几天每天到喝姜茶,还有中午的时候都晒太阳,他觉得身体好了很多,没有那天的冰凉了。
展培都热死了,能在凉亭里吹着清晨的凉风,这对自己而言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公孙明月在池塘边坐下,看着那长势茂盛的荷花,笑着对展培说道:“你说,我们明年还能看到长得这么好看的荷花吗?”
“当然不会。”展培想也没想就答道。
公孙明月心头一惊,语气却装着自然地问道:“为什么?”
“这案子结束之后,我们就走了,怎么可能还会看到。”展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