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演员都是有些底子的,走了几个步伐,开始唱起了词,底下传来叫好声。
轮到简单的时候,他挥袖开嗓,清冷的带着点软语的调唱出:“怕流水年华春去渺,一样心情别样娇……”
雁衡阳听着,盯着屏幕。
身旁的副导叹道:“想不到简单还是有两把刷子,你瞧瞧他的发声和步伐,有没有几分池先生的架势?”
雁衡阳给了他一个“你说的什么屁话”的目光:“池先生不可能收徒。”
副导识趣的闭嘴了,毕竟池先生的身份,也的确不可能收徒。
简单唱戏的音调细腻延长,咿咿呀呀很有架势,现场的人不自觉屏息都望着台上引人注目的身影,被那感染力十足的身影吸引住视线。
这一幕本就是为了表现沈织云的惊艳和美丽,而简单将这种特质发挥到了几点。
一个原本大家都以为会很难过的戏份,居然一次过了。
这幕戏是简单进组后的第一次没有ag一次过。
雁衡阳在屏幕前又将刚刚的镜头看了一遍,他当初说让简单去学唱戏其实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毕竟这个东西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可能有人几个月学会。
但简单给了他惊喜,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他走到简单面前:“这戏是同誰学的,研究过苏先生的戏?”
简单一愣:“您看过苏先生的戏?”
“废话。”雁衡阳骄傲的扬起下巴:“苏先生的所有戏我都看过,你的长相跟他相似,有几分他的影子,多研究他的戏是对的,我听说你在梨园学的戏,跟苏先生接触过吗?”
简单点点头,失笑:“接触过,苏先生指导过我。”
“嗯,跟苏先生多学习是好的。”雁衡阳倒是很少夸人,这是第一次赞许,他又问:“不过苏先生身体不好,你是被收为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