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令人厌恶的目光……
所以麻泽才会闭上了眼,对于这些丑态毕露的所谓高层,人类希望不置可否;真是太难看了这种姿态。
看不清彼此之间的距离,被鼓吹到近乎膨胀却又和自身实力不符的野心这位前来接待的大河先生啊……
真想送他一份永生难忘的礼物呢。
“请大河先生带来吧。”明显感觉到了自下了小车之后审神者大人抗拒的内心,山姥切不得不担任起传声筒的作用,小声的提醒还楞在原地的大河一郎。
“……啊好的,真是不好意思啊。”大河一郎肥硕的脸上挤满了笑,油腻的手想要挤过名叫山姥切的防线靠近眼前过于娇弱的美人,“听闻浅仓大人身体不适,在下略同岐黄之术……”
“不用您麻烦了。”山姥切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下去,作为国广的最高杰作,毫无疑问名叫山姥切国广的打刀是一柄难得的宝刀,更何况这一刻他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杀意。
主辱臣死,他献上忠诚发誓要守护的主人,竟然被人侮辱,若是在古时,作为臣下的他,就算是切腹自尽,以死谢罪都不为过。
这振满级打刀这一刻内心充满了暴虐之气。
然后他的手被主君轻轻的捏了一下,原本压迫的气就散去了。
山姥切国广抬起头,看见的是主君那张平静到了极点,宛如暴风雨前平静的连海鸥都不敢在上空鸣叫的大海。
明明审神者大人还是如同以往一样,漫不经心的,带着三分懒散,漫不经心的笑,却让山姥切呼吸一顿,甚至想要臣服在地,用鲜血与荣耀向麻泽大人献上敌人的头颅。
“没关系的哦山姥切,这位……”病弱的美人有些苦恼,于是他转过头【看】向臃肿的接待者。
“哈哈哈,是在下疏忽了,在下名叫大河一郎,这一次奉命前来带两位前往密阁。”
毫无疑问,能在他这个年纪就获知时之政府最高机密密阁,这是一件极其令人值得称赞的事。
而麻泽同样十分的配合,“原来是大河先生,真是麻烦您了呢。”
在周围同伴们或羡慕或嫉恨的目光中,大河一郎颠了颠宛如怀胎五月的啤酒肚,得意一笑,骄矜的点了点头。
“那么要和我一起来一场刺激的游戏吗?”
浅仓麻泽的声音就是是一阵清风吹过,带着几分如梦似幻的缥缈感一样,飘进大河一郎的脑海,然后汇集成了飓风,蛮横的席卷了这位青年骨干的思维!
在旁人眼里这位幸运的工作者正不亦乐乎的和美人套着近乎,但只是大河一郎自己知道,在那个男人说出了辛苦您了的这句话后,他就像满满的被剥离了五感,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剑上一样。
明明应该很痛,但却又不受控制的,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提拉着跌跌撞撞的继续前行。
不过一会儿,失血过多的眩晕感就让大河一郎跪倒在地,在这时,带着倒刺的铁鞭狠狠的抽在他背脊之上。
“肥猪,你在偷懒?”
他想要开口求救,但周围来往的同僚们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他的惨状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