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母听见郁父这话,心里不甘至极,然而饶是这样,她却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郁南方重要,但她的两个儿子和孙子,同样重要,她是宠爱郁南方没有错,她却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和孙子都埋怨她。
“真有那样一天,郁家的千古罪人,也不是我,而是郁北方。”
郁父知道郁母只是嘴硬,心里已经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却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作渲染,而是扭过头,看着坐在郁母身边的郁南方道:“南方逃婚这件事,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个人认为南方年纪也不大,结婚这事,也不着急,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南南出国留学一段时间,不拘学多少东西,至少有个文凭,说出去也好听一点,到时候南南再找一份工作,日后也方便不少。”
郁母纵然是心里舍不得郁南方,却也不得不承认,郁父说的极有道理,那怕是为了郁南方好,郁南方也必须在深造一翻。
“等年后再说。”
郁母想了想,眉梢轻轻一扬,温声道:“今年不许郁北方回娘家。”
郁父无奈的摇头。
郁北方现在难道还稀罕回娘家吗?
郁家对她,还有半点吸引力吗?
“有的话,你在我的面前说说就罢了,在儿媳妇面前,你得收敛点,别到时候儿媳妇拿这件事怼你!”
郁母冲疑了半晌。
终究没有再说话。
郁父也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开车载着郁母和郁南方离开。
与此同时,姚砚之也回到了姚家。
他一回到姚家,姚父姚母都齐唰唰的看着姚砚之,仿佛在看着什么绝世仇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