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到达时,白烁带着贝儿已经等在大门口了,一大一小牵着手,天蓝色太阳伞几乎全遮在了贝儿头顶,白烁暴晒在太阳下,脑门浸着大颗粒的汗珠。
司机撕下发票,“八十九块。”
萧琰招招手,白烁递给司机一百块,眼角余光瞅了眼萧琰,颇为嫌弃的瞪她,“你出门没梳头发么?乱糟糟的像个鸡窝头。”
“滚粗!”
萧琰翻个白眼儿,下车牵过贝儿,率先走进小区,白烁等找了零,快步跟上来,严肃的问她,“姓许的对你做了什么?你**不归,现在又这副模样……”
“你说什么呢?什么姓许的?他是我的大恩人!”萧琰听着不高兴,本就心情抑郁的她,脸色更是黑得像锅贴。
白烁气得咬牙,“好,我叫他许总行了吧?”
萧琰点点头,边走边有气无力的道:“白烁,你别担心我了,他是我的先生,我们不可能有什么的。我现在肚子好饿,你就别再审我了好么?我心里很烦。”
白烁目光闪烁,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回到家,萧琰先去洗漱,顺便把一头乱发扎成了马尾,好能凉快些,白烁进了厨房,手脚麻利的炒了两个菜,又热了一下早上的馒头,榨了两杯苹果汁。
中午,正是气温最高的时候,老旧的楼房像个蒸笼,热得人连呼口气都难,两台电风扇呼呼的响着,萧琰吹着不冷不热的风,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贝儿趴在她对面,时不时的提醒她,“妈妈,你又流汗了!”
“哦,妈妈擦擦就好。”萧琰说着,随手抹了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