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殊荣,谢景一点都不想要。
一楼的中厅只开着半盏灯,勉勉强强照着楼梯的入口,谢景和沈晏清双双闭嘴,轻手轻脚地略过宿管大爷的门口,穿过中厅,沿着楼梯摸上了二楼。
沈晏清在前面带路,停在了中厅和走廊相接的地方。
走廊一边是宿舍,一边露天的窗台,站在这里还能看见正对面的食堂。
沈晏清两手撑在走廊的窗台上,向上轻松一跃。
谢景看的目瞪口呆。
直接跳,这么虎的吗,接下来是不是就啪叽在地上摔两截了。
谢景瞬间脑补出来,沈晏清身下是万丈深渊,他拉着沈晏清的手,大声喊,不要!
“谢景!”
沈晏清站在窗台外边,压低声音叫谢景。谢景思绪不知道飘哪去了,沈晏清已经稳稳的站在外面朝谢景招手,让他过来。
宿舍楼坐北朝南,中厅两面是错开的,大门朝东开,门前的房檐突出来半年,刚好贴着走廊,呈九十度角,从走廊最前边跳出去,就能踩到一大块水泥板。
谢景跟着沈晏清,跳到了房檐上。
沈晏清低声对谢景道:“踩着一楼的防盗窗下去。我先走,你跟着我走。”
说完,沈晏清踩着一楼窗口的防盗窗,像个猴一样,眨眼就到地上了。
防盗窗上下分成三部分,还有简易的图案,简直提供了无数个落脚的地方。
谢景抓防盗窗的栏杆,马上就要踩到最下面的窗台了,忽然感觉像是踢到了什么。
“哐当”一声,像是易拉罐砸在地上清脆的声音,然后“咕噜咕噜”一直滚远了。
夜深人静里格外清晰,格外幽选,格外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