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彻底清醒,慌忙提醒:
“手手唔……你的手!流血了。”
“别管它。”庆王全神贯注,“撕拉”又一声,他情难自控,不慎撕烂了对方外袍。
“不能不管!万一恢复得不好,影响握刀或骑射,你以后怎么办?”容佑棠态度坚决,开始拼命挣扎。
于是,两人抱成一团,四手四脚推搡挣动,将床板砸得“通通”闷响,被褥凌乱不堪。
“殿下,不行,我要生气了!”
容佑棠双目圆睁,两手乱挣,脸红耳赤,不知羞恼还是愤怒,嚷道:“不准绑着我!”
“叫你乱动,再动试试?”
“你还动?就这样绑着了!”庆王佯怒,故意恐吓,他俊脸微红,虎目炯炯有神,作势要用破碎衣衫捆绑对方手腕。
然而,容佑棠早就吃准了对方不会用强,他毫不畏惧,义正词严道:“你先松手,我就不动。”
四目相对半晌
庆王确认对方不愿意继续,他无法强迫欺凌,只能停下,松开手,怒道:“哼!”
“哼。”容佑棠悄悄学了一句。他揉揉手腕,恳切提醒:“我没哄你,看吧,真的流血了,好容易养得结痂,又弄破了。”
“无所谓,皮肉伤而已。”庆王心不在焉,呼吸粗重,气血翻涌,某处剑拔弩张,这一回实在难以隐忍。
容佑棠也感觉到了,因为那东西就抵在他腿上……陌生又可怕!他提心吊胆,强作镇定,佯装不知。
“殿下,我去请大夫给您重新包扎吧?”容佑棠小心翼翼地商量。
“唔。”庆王随口答应,反复亲吻对方红肿的唇瓣。
“那,您起来让让?”容佑棠别开脸,好声好气地要求,一动不敢动。
“不!”庆王断然拒绝。
容佑棠傻眼了,手足无措。
“请大夫可以,”庆王板着脸,严肃提出自己的条件,说:“但是,在那之前,本王想请小容大人帮个忙。”
“什、什么忙?”容佑棠屏息问,直觉不妙。
“小忙,举手之劳而已。”庆王低声安抚,捉起对方的手,轻轻吻了吻,而后抓紧不放,缓慢但坚定地朝下——
……
“啊!”
容佑棠情不自禁叫出声,紧张得哆嗦,窘迫得从头到脚红彤彤,急欲缩手。
“嘘,别怕。”庆王却握紧不放,循循善诱地哄:“举手之劳的小忙,就帮一次,行吗?”